“是是是,你是全天下最奇葩的存在,我的少爷!”
噗嗤一声笑起来,顾兮沫爱怜的掐掐他的脸颊,调笑道。
奇葩?
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在夸奖他……
这个死女人!
“为什么讨厌铃兰花,能和我说说么?”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全身心都在那档子事上,墨尘枭转移了话题。
“其实……以前我是很爱铃兰花的,因为那花是我母亲的最爱,爱屋及乌,我也很喜欢铃兰,对我来说,那是对母亲的一种祭奠,一种怀念……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悔婚,选择和楚越离撕破脸么?”
顾兮沫抿了抿唇,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压抑了太久,她也想要有个能够听她宣泄的人。
墨尘枭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他大概能猜到一些,顾兮沫悔婚的原因。
“你能想象到么?当你捧着未婚夫送的铃兰花,穿着洁白的婚纱,想要将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看的时候。
他却在休息室里,和你最疼爱的妹妹做那档子龌蹉事的画面……
心脏,如刀绞一般,痛到无法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难以启齿的故事,真的说出来,也不是那么难,顾兮沫一脸疲惫的靠在墨尘枭怀中,将这件事简略地给他讲了一遍。
看着她痛,他的心也跟着痛。
她和他一样,都是在爱情里被抛弃的小可怜。
所以,他们都下意识的学会了逃避,不再信任爱情。
只有将自己包裹的无坚不摧,才能不被那些痛苦所打败。
“都过去了,你该庆幸的是,你在婚礼前夕就看到了那个渣男的真面目。”
大手缓缓的抚上顾兮沫的太阳穴,墨尘枭一边轻轻给她按摩着,一边安抚道。
顾兮沫任由自己放松在他的揉按之下,积压的压力和痛苦仿佛在他无声的安慰中偃旗息鼓,慢慢的化于无形。
“脏的,是那对狗男女,不是铃兰花。它,不应该背锅。”
双眸微眯,墨尘枭了有深意的说道。
铃兰花,是顾兮沫对死去母亲的怀念。
它不该沾上如此污浊的记忆。
如果铃兰花对她来说,是噩梦,是枷锁。
那他,会亲手打破这个噩梦,用幸福的记忆,代替她过去的种种不堪,让她再见到铃兰花的时候,不再排斥。
是啊……
花是无辜的。
她又何尝不无辜呢……
只是,那些不好的记忆,早已在她心中深深扎根,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无论是花,还是人。
都早已成为她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
“最近,江城,有块地在招标,你听说了么?”
喃喃的,顾兮沫低声问道。
江城?!
她什么时候关心起生意上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