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看着静仪蹲在墙角默默地整理着裙摆,下体破身后流出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裙子,犹如一朵炫目的玫瑰。我不禁有些羞愧,为自己刚才太过冲动的行为自责。
「静仪……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的满是愧疚。
静仪脸上满是泪痕,我原以为她会扑上来对我狠狠地厮打,没想到她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明白或许她对我是有好感,但我没有把持住自己,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夺去了少女最珍贵的贞操,今生也许不能得到她的原谅了。
我打开了宿舍的门,在迈出门的那一刹那,我回头看静仪。她竟呆呆地望着我,见我突然回头,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她没有怪我?
「静仪,你……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我轻轻地掩上门走了出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乱如麻。今天我真是扮了一回禽兽,静仪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够多的了。我本应该好好对待她,没想到一时冲动酿下大错。照理说她应该非常怨恨我,说不好还会报警抓我。然而她都没有,或许她对我确实有好感。
她选择的沉默,在我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还有一丝转机。
推开院门,皎洁的月光在院子里晒下一道明亮的光辉。走在地面上,我发现自己的身影是那般孤寂。我突然听见一阵「呜呜」的抽泣声从玉兰婶的房内传出来。
难道牛大富又在欺负我心爱的玉兰婶?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夹杂着醋意还有恨意,本来心乱如麻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我轻轻踱到窗边,却听见牛大富骂道:「哭你就知道哭!哭你妈的个屄啊!
老子难得今儿想日你的屄,你她妈的还给老子装啥啊?」玉兰婶哽咽着说道:「孩她爹,今儿个真是不方便,恰好来月事了,要不改天再侍候你,中不?」「中个鸡巴毛啊!真她妈晦气,算了算了,老子睡觉!」牛大富想必十分恼怒翻了一下身子。
「唉……」玉兰婶叹了一口气,只听见一阵「悉悉落落」的声音后,屋内安静了下来。
我摇了摇头,推开自己的房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晨,我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来到了院子里。玉兰婶正在晾衣服,见我起来了慌忙转过身去。我瞄了瞄里屋,估摸着牛大富可能去村委会了,连忙快步上前。
「咋了?他昨晚又打你了吧?」「没……没有啊……」玉兰婶支支唔唔背对着我。
「快让我看看!有没受伤?」我掰着她的肩头。
玉兰婶转过身来的时候,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的半边脸微肿着,双眼也是红肿着,估计哭了一宿。我捧起她的脸颊,心疼地问道:「疼不疼?告诉我是不是他打的?」「不是,是我不小心摔的!」我真不明白玉兰婶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我抓着她的胳臂急了:「你别骗我了,我昨晚都听见了!」「呜……」玉兰婶哭泣起来,扑到了我怀中。
我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尽情的哭泣。或许哭是最好的释放心中压抑的最好方式。
在我一再的逼问下,玉兰婶才告诉我实情:原来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以来牛大富常常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每天回来就变着法子折磨玉兰婶,稍有不从便会拳脚相加,不过他都是打在身上。再加上我这段时间又一门心思都在林静仪那丫头身上,对这一切竟浑然不知。
望着玉兰婶在我怀中哭成了泪人儿,我一时满怀愧疚。是啊!当初春妮临走时还嘱咐我好好照顾玉兰婶,而我却到处寻花问柳置之不理。
我安慰着玉兰婶,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不让牛大富个鸡巴儿的再来欺负她,玉兰婶满眼噙着泪水又扑入了我的怀中。
为了搞清楚牛大富近期反常的原因,下班后我叫金香留了下来,或许从这个女人口中能知道些什么东西。
那女人一进我的办公室,就扭着个水蛇腰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拿手臂揽住我的脖子,满脸春色道:「我的亲亲,找我有啥事啊?」我拍了拍她的大屁股笑道:「怎么,想找你唠唠嗑不行吗?」「哟……瞧你说的,我是被吓着了,你晓得不?我们的萧大帅哥哪会看得上我们这些糟糠哦!」算你她妈的识趣!我心里暗暗骂道。不错,看是看不上你,只是偶而性趣来了换换口味,找你操盘逼罢了!
我强装笑颜道:「金香姐这样说就不对了,好歹你也是牛家村公认的美人胚子哦!」说着在她那高耸如云的奶子上狠狠一捏!
「嗯……啊……」只不过这么抓了一下奶子而已,那金香就像猫叫春一般浪叫起来。
我心里暗骂道:「真她妈一天生的骚货!」不由地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面,扒开奶罩把玩着两只渐渐饱涨的奶子,戏虐道:「金香姐,你咋这快就发浪了?
这几天牛大富没疼你还是咋地?」「唔……」金香呢喃着:「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死鬼!」一提起牛大富,她似乎有些生气。
我觉得有点好笑,这对狗男女还学人家小青年爱闹闹小别扭,是不是为了给平淡的偷情生活增加些情趣哦?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么?」金香忿忿地说道:「牛大富那个死鬼,平时嘴巴像抹了蜜似的。上次和他去县城,顺便到我弟弟那儿去了一趟。我弟和他媳妇小两口尽靠着屁点工资过活,最近他买房子要付啥子首付。我借了些钱给他,他说还差一点。我只好向牛大富借点,没想到那死鬼一毛都不借,可把我气得要死。」「也许他最近手头紧,确实没钱吧。」我笑道。
金香啐了一口恼道:「屁!他还没钱?自打你来咱村这一年,家家都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