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我想我快要当伴郎了!”
沈辰逸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若有所思的看了身边的许清悠一眼淡淡的说:“我们不会结婚,佩雷斯,这个伴郎,你当不了。”
他的话音刚落,特丽莎就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许清悠。
此时,草坪上的舞蹈者情不自禁地一面踏地,一面捻手指发声。歌声、拍手声、喊叫声、舞步踢踏声、舞蹈者手中的响板声,互相交错应和。
许清悠本来就听不懂沈辰逸他们在说什么,所以独自沉醉在这热烈的气氛中。
“你不爱她?”佩雷斯不甘心的问。
“你猜?”
“我猜你爱,我从来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像对她一样。”
沈辰逸径直倒了杯酒,轻轻摇晃着:“恭喜你,猜错了!”他淡淡的说完,优雅的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许清悠刻意的隐瞒,已经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
回到酒店,他一言不发的走到阳台上,望着美丽的夜色里,迷人的巴塞罗那,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着。
曾今的过往(12)
回到酒店,他一言不发的走到阳台上,望着美丽的夜色里,迷人的巴塞罗那,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着。
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烦躁,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无力。
看来,她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吧!只是没胆子偷偷拿掉。
不然,瞒着他干什么?那天不是还说怕怀孕读不了书吗?感情是在试探他的口风。
的确,以她的年龄来说,做妈妈太年轻了。可是他很想要这个孩子,很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
如果她不想生,要像以前那样,用胁迫的手段逼她吗?
“逸,去洗澡吧!我洗好了!”这时,许清悠从屋里出来,甜美的笑着,一脸的清新。
沈辰逸紧锁着眉头,看着她的眼神阴冷而复杂。
“说吧!”他掐灭烟头,紧紧的盯着她。
“说……说什么啊?”她怯怯的问。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就觉得可以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的撒谎?”他低吼着,眼眸里燃烧着愤怒,有了孩子,难道第一个知道的不该是他吗?
可笑,他这个孩子的父亲,居然要从旁人的嘴里知道,而且那个人又不是医生。
是他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给迷昏了头,丧失了最起码的智商和理智。
许清悠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腹部:“你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了,你打算瞒多久呢?既然让你如此的为难,打掉吧!”他冷冷的说完,猛地推开她,进了屋。
许清悠抱着双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体颤抖起来,她摇着头恍惚的说:“不,不,逸,我不打掉,逸……”
她回过头,快步走进了屋子。
“逸,逸,逸……”卧室里没有人,她慌乱的跑向了浴室,里面还是没有沈辰逸的影子。
她的心就像是乱了节奏的鼓点,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痛。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不顾一切的冲到了外间,打开了房门。
坐电梯,出酒店。
许清悠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陌生的异国街道上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身上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脚上是一双人字拖。周围,不时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
安安了!亲们!明天继续!
曾今的过往(13)
她的身上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