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说什么呢?
他有些怕!
那些东西好像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给了她,就要了断吗?
他抿着薄唇,英挺的眉头紧锁着,眼眸里全都是矛盾和一分分的挣扎。
从此萧郎是路人(2)
他抿着薄唇,英挺的眉头紧锁着,眼眸里全都是矛盾和一分分的挣扎。
小悠!我那么爱你,都留不住你吗?
烟渐渐的烧到了他的手指,他皱皱眉,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他交叠着腿,放到茶几上,双手抱在胸前,闭上了有些疲倦的双眼。
半个多小时后,当许清悠站在他的面前时,他的神情有那么一点恍惚,感觉不太真实。
她身上穿着条碎花连衣裙,外面罩了件针织衫。
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小女人味浓浓的。
要是那乌黑透亮的大眼睛里,没有刻意的疏离和隐忍的倔强,他都想冲上去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告诉她,很想很想她!
他微微的眯着眼,只是这么看着她,心就开始痛了。
是不是真的放了手,就不会再有这样的痛?
是不是真的放了手,就可以不再为了一个女人而抓狂?
“去洗澡,把那身衣服换掉。”沈辰逸看着她冷冰冰的说,那身衣服没见她穿过,一定是风赫给她买的。
他不喜欢她身上穿着别的男人给她买的衣服。
“我是来拿那些东西的,四爷,那些东西不属于你!”许清悠挺了挺脊背,迎上了他冰冷的视线。
“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下…流吗?”
“下…流?”他轻轻地在鼻子里哼了声,“很好,找到新词汇啦?我怎么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挫?”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你把东西还给我。”
“还给你?是你的吗?你欠了我那么多,大概赔偿款不及十分之一吧?”
许清悠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状,很紧,紧得指甲都掐进了肌肤,可她都不觉得疼。
因为,心被扯成一块一块的,那种痛来得比什么都要直接,都要深刻。
“我拿到钱,会用一部分来偿还你为我妈妈付的医药费。要说还有别的,我……我跟了你那么久,还不够吗?”说完,她低下了头。
因为这样说的话,好像自己就真的是一个chu卖身体的女人了,可那不是chu卖,又是什么?
从此萧郎是路人(3)
因为这样说的话,好像自己就真的是一个chu卖身体的女人了,可那不是chu卖,又是什么?
沈辰逸不屑的笑了下,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缓缓的脱…去了身上的衬衫。他的动作牵扯到伤口,有些痛,可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许清悠下意识的抬起头,向后退了几步。
“这个,用什么来还呢?要不,去躺着,慢慢的还。”他指了指绑着纱布的身体,幽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光与影交错之下,他的眼眸比夜色更黑、更冷。
她颤抖着,看见那道伤,就会想起妈妈,就会想起为什么会扎下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