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和周姐坚持,周姐说她还是有分寸的,上午不也给丁文吃了药么,而
且在家里看了一上午,没什么事的。我想也是,周姐上午其实还是怕出什么事,
而且确实让丁文去休息,只是他不愿意,只求多舔会周姐的脚。周姐看他病了就
满足他了。
晚上丁文依然做了饭,吃的继续是我们的剩饭,周姐接口怕他传染,让他早
早的就去客房休息了。我们也无事的过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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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丁文没有来叫我们起床,还是手机闹钟叫醒的我们。周姐气急败坏
的闯进客房,发现丁文很难受的躺在地上。周姐说他不配睡床,只在床脚底上扑
了张毯子给他。他居然还蜷缩在地上,生病自己都不顾。
周姐踢了踢他,“贱货。怎么了。要死啦。”周姐生气的说。
“嗯……嗯……主,主人……”丁文迷迷糊糊的。
“小李!”周姐喊我,我跑了过来。“小李,你看他怎么了。”周姐有点慌。
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有点烫,身上都烫的,腿上后背还有破皮的伤痕,看着
很可怜。“高烧吧。送去医院吧。”我回头说。
周姐木木的点了点头。
我背着丁文送到了楼下附近的一个诊所,医生看了看我,“再晚送来会就烧
死了。你是他什么人啊。”
“大夫,我,他,他是我一起住的同事。”我尴尬的说。
一会周姐穿戴整齐的来了,看了看我。大夫部门都多看了周姐几眼,周姐穿
了宽松的上衣,下面是短裙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上带着金色的花边装饰,暗
紫灰色的丝袜带着花纹格外吸引人。周姐不顾别人的眼神,走近我,“宝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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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我吓了一跳,这就在楼下不远,要是碰到熟人就坏了。我说:“发烧,要打
点滴。没事吧。”
周姐哦了一声,坐在了一边。开始打电话请假。挂了电话对我说,喊我去上
班,免得单位生疑。我想了想,也是,就去了。
中午打了个电话,丁文在睡觉。周姐小声说:“大夫说你人真好,朋友病了
还留女朋友照顾……呵呵~~~”
下午周姐居然来上班了,我有些惊讶。后来问起才知道,原来丁文的母亲居
然来了!
“啊。没什么事吧。她怎么知道的。”我问。
“她不知道的吧。只是碰巧赶上了。唉,郁闷。你这两天不能来了,我有孔
去你那。”周姐语气充满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