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结束一天工作的祝乐星指节缠着绷带,翻着眼前的合约,抬眼看助理:“就这些?秦姐没给别的了?”
助理:“……祝姐,你都不说是谁要参加音乐会,秦姐要来这些合同已经很厉害了。”
今天早上,祝乐星便一通电话将经纪人吵醒,要对方帮忙找一个演唱会上演出的名额。她不说演出的是谁,但对演唱会的场地规模与安保人员却有极大要求。
经纪人耐着性子听了半天,问:“怎么,你是要亲自演出了?”
祝乐星:“不是我,是我有一个朋友,她女朋友去演出而已。”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被匆促挂断。
我有个朋友通常说的就是自己,经纪人当即便亲身来打探消息,但一天工作下来,祝乐星嘴风却巍然不动,非必要的字一个不吐露。
经纪人最终被磨的先离开了,只留助理与祝乐星四目相视。
车上,助理还是没忍住,问:“祝姐,你真的不能透露一下,你那个朋友……的女朋友是谁吗?”
祝乐星:“……”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祝乐星确实需要一个倾诉的人。
于是,随着她慢慢开口,助理迎来了折磨的半小时。
她感觉自己听了个玄幻故事,从穿书校园再到上交流玄幻文,到最后,助理深吸一口气。
“祝姐,”她努力稳住声音,“要不我们改个道吧。”
祝乐星:?
她抬眼看向窗外,只差几条路就到家了,现在改道去哪里?
下一秒,她就听见助理压低的声音:“就,癔症这个东西,最好还是早发现早治疗。我们还年轻呢,别怕!你一定可以战胜它的。”
祝乐星:“……”
祝乐星觉得这真心还不如不吐露。
车到地方停下,保安向祝乐星露出标准的笑,助理还在试图规劝祝乐星:“星星,这个事情真的很严重啊,你不要……”
如果不是没有提前和晏眠说,祝乐星都想直接带她上门拜山头了。
祝乐星觉得自己这个形容实在太天才了,想笑中带着一丝敷衍:“嗯,好,我知道的,下次再说。”
助理道:“星星,你——”
“祝女士!”保安见缝插针插话道,“快递已经和您说的一样,由晏女士代收了。”
还要纠缠的助理:“……”
助理静了数秒,感觉世界观裂开了:“晏女士是谁?他是说你家有个人吗……”
祝乐星自若的和保安道谢,转脸看她:“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吗?我恋爱了。”
助理:“…………”
“我是不是没有听清,”她满脸不可思议道,“她刚才是在说,你家有个人吗?”
祝乐星:“……”
祝乐星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恋爱了。”
助理走的突然,走的恍然,电梯门开前,祝乐星满眼还是对方恍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