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玻璃破碎的声音,伴着男人的声响起。
温暖打中,抬手就准备敲第二下,将他打到趴下。
“你这个贼!看我不打死你!”
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劲,结果,受刚抬起,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扼住。
“死女人!是我!”
咬牙切齿的声音,染着怒意。
温暖听出是靳泽阳的声音,震了下,慌忙打开一旁的灯。
顿时,靳泽阳黑的如同锅底的脸就落入了她的视线里。
他冷绷着脸,眸光冷凛凛的盯着她,像盯着千古罪人一样,目光凌迟她。
“你…你…你怎么来了…”
温暖看着他捂着后颈的流血处,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大半夜的跑来。
虚惊一场,她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你敢打我!”
她退了一步,靳泽阳沉着脸逼近了一步。
余光扫视了一圈,没发现其他男人,心里才舒坦了一点点。
“我以为是贼…”温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你觉得贼会到你这中老鼠来了都要哭着出去的地方来?!”靳泽阳又逼近了一步。
温暖一听,脚底板的血液瞬间上涌,也不退了,昂着头盯着她反击道:“贼瞧不起我这里,你来干么!”
“你撬我门,行为就是贼…”
说他是贼!
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他今天非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眸光骤然一紧,他伸手强势箍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我是贼,那你是什么?”
距离一下子近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他俯瞰着她,她仰视着他。
四目相对,温暖的心瞬间乱了节奏。
想到有一天双胞胎会重逢,在他的头压下来的时候,她本能的动手推他,“靳泽阳,有话说话,你别动手动脚的。”
“这个时候要跟我撇清关系,你不觉得太晚了吗?!”靳泽阳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心口似哽了一根刺。
逃离他,抗拒他,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不容她再挣扎,他将她抵在墙角,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或咬,或啃。
似惩罚,似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