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还有一条路,做别人胯下的玩物,彻彻底底而毫无尊严的活着
那些抓来的女孩直接扔进男人堆里,明码标价的让人玩弄,选一部分样貌不俗是男孩做男宠,他生来便天姿卓越,当时的掌舵人一眼就把他选了过去
他这样骄傲的人怎可没尊严的活着,他宁愿扔进斗兽场里被野兽撕碎。
在送往男宠的路上,他从高楼一跃跳进了斗兽场里,就连那掌舵人也是一惊,很少有人同他一样,毕竟在不体面只要活着就什么都能重来,活着就有希望
而那时候没人赶去捞他,因为斗兽场的闸门打开了,他从高楼跳下去,五脏六腑都在撕碎的感觉,他不敢放松任何警惕,起身便靠墙望着迎面飞奔过来的野兽
它既像一只老虎,可是寻常老虎怎么可能有它那么庞大,远远一看竟是沈栖迟的十倍之大,那像犀牛角的牙齿在它口中摩擦着
明眼人一瞧,若是咬上一口,怕是会直接被撕成两半
这个圆形场所,除了沈栖迟这个临时跳下来的意外,还有那个原本在斗兽场中的小孩儿,只不过这个小孩已然经过了几轮的下注,早就力气全无
这个斗兽制度是按照,一轮又一轮的方式来的,若是奴隶赢了野兽就会不断的当做楼顶上人的赌注,对下一场进行投资,让这个奴隶不断的斗兽,直到筋疲力尽,直至被撕得粉碎
这本身就是权力之人相互的赌注,而奴隶就是个载体,没人会管他们的死活
沈栖迟亲眼看着那少年奋力赤手空拳的跳到野兽背上,用不知何时在地上捡的瓦片,妄图刺穿野兽的眼睛
只是他已然如强扭的弓根本射不了多久
沈栖迟这些年不断的在逃亡,加之为了活着打猎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他的身体素质挺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那瘦削却棱骨分明的脸庞,凝重而不甘心,他想要活着,拼命的活着,老天似乎一直也把他当做乐子,当做玩笑,任人欺辱,任人宰割
他当时想他沈栖迟根本就不信命,老天要玩他,他就陪着老天玩玩,只是不知道谁能玩的过谁?
沈栖迟把藏在腰间的医用小刀悄悄握在手中,那头野兽被那少年刺穿了眼睛,让野兽不住的发狂,东撞西撞,不管不顾
沈栖迟抓紧时机,往后跑去,截住城墙翻身一跃,从野兽底下划过,在那野兽肚子上深深的刺伤了要害
可是小刀太短了根本未完全刺透,那野兽发起狂来,他们两人根本就无力去反击大他们十倍左右的野兽。
沈栖迟一个不甚被他的牙顶翻在地上,疼得根本挣不开眼睛,只觉得嘴里全是腥红,嘴角不住的流血,五脏六腑完全的被疼碎了一般
楼顶上的人像是不耐烦极了,原本还在观望的心也没了,都以为这个不怕死的奴隶这下肯定死定了
但是沈栖迟,似乎却有种越挫越勇的状态,腥红的血液似乎在不断的激起对血液的渴望和嗜血的本性
那个少年与沈栖迟对视,打了手势,他便立刻明白,这是让他继续攻击野兽底盘,他来把控野兽的狂躁,让他抓住机会
沈栖迟不知道被顶飞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碎骨让他顶着想要活命的欲望,终于在一柱香之类和另一个少年击杀了野兽
它们两个赌注赢了,大概是太让人震撼,他们两个很幸运并未继续下一轮的挑战,而是被秘密接走了
而那个少年叫黑尚,他一辈子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