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你怎么能让季主任在这看你口水泛滥,起来起来!”当齐睿睡的正春梦大作、毫无形象的时候,李煜配合一记降龙十巴掌把他一个窜高扇了起来。“季主任,你看年轻人,吧懂事,你有事就说!”李煜啊李煜,你可以稍微回忆一下你那大妈的年龄吗?可不可以把你那长满狼牙的眼睛收敛一下。“好……”季侵应着,却看着还站在一旁准备旁听的李煜,不说话。
“咳,不方便是吧?我回避,回避……”李煜脸对其了比十八弯还多一弯的十九褶,眼神却有些委屈的看着季侵,似乎在说――一定要回避吗?听两毛钱的都不行吗?总算看李煜走远了,季侵回过头,眼睛能掐出水似地看着夏萌。【拜托,人家都拒绝你了,肿么就没点骨气捏,男人啊,果然都是贱的――打不走,求不来。】
“小萌,《成长》第一期节目的嘉宾点名要求你来主持,这对你复出有很大帮助!!”“哦……”“不过台里有些反对意见……”“恩……”“不过,我一定会给你争取的,你放心【咋不握个拳以示决心呢】!!”季侵握拳以示决心!【噗,私语再次卡了!不带这么心意相通的!!】
季侵无限高昂的热情,终于被齐睿那零下温度的眼神冻得拔拔凉,在无限哀伤的樱木之歌中,黯然退场。【被甩了,被甩了,被……甩了,你被无情炮灰了……――樱木花道第五十次失恋的纪念歌的中文版――翻译者,梧桐私语;演唱者,梧桐私语;跑音遁走者,梧桐私语】
世界上本没有事儿,八卦的人多了,也就成了事儿,尤其是八卦的女人多了,那事也就像澎湃的大姨妈热情奔放而来了。
李煜摇着不知从哪拿来的铺盖扇子,摆着八仙步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肚子大的下俩箩筐那么大肚子的摸鱼老朋友。如果问女人什么时候最辛苦,那肯定是从怀揣宝宝开始到宝宝满月,再从满月到上学,到结婚……总之,女人这一辈子,除了老公就是儿子。年轻时候是把老公当老公养,把儿子当儿子养;老了是把老公当儿子养,把儿子当祖宗养。如果真问女人啥是时候是为自己活着的,估计也就是在她亲爹亲妈身边呆的那么几年吧。贤妻如是,贤女人如是,但是很明显,蒋墨玉和这俩词儿连边也沾不上。
瞧瞧她那双鞋,还好,早先那双7厘米已经降了,可现在这个也有4厘米啊。再看看她那张不积德的嘴。“小夏啊,行啊,本事了,作图难不倒你,现在竟然还想做主持,做你的2012梦想中国去吧,告诉你,就算轮到我,也不会轮到你!”“噗,就你这形象,不用主持《成长》,直接开档新节目,叫宝宝的早期教育吧!”李煜的妒心没有摸鱼那么大,她只是积极看热闹的那一个……在齐睿眼里这哪里是二龙戏珠,整个俩皮皮虾玩球。尊是无聊滴恨……
“呕……”一股来的有些意外的酸水大把大把的涌上了齐睿的喉咙口,来不及去洗手间,他只好抽出垃圾框,对着口袋一顿呕。“不会是有了吧!”
蒋墨玉的话让刚刚吐过的齐睿一阵发凉,他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却有一个人先惊叫起来了。“墨玉,你怎么了……”眼前的蒋墨玉膝盖微微的弯着,脸上有些扭曲的变形……
不会是真要生了吧……
【私语】:其实胎教很重要,墨玉啊,真期望你生女孩儿能文静一些,生男孩能不破布一些,阿门,虔诚祝祷。
【苦逼剧务】:导演,我抓到她了,我抓到她了,真是内牛爬满面啊。
【牛二导演】:你个悲剧,这场拍完了,把她放了,下场再抓,精神病也有人权的,尊没文化!
26、Smile 26 。。。
【题记】: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能称之为完整的女人。
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不能称之为完整的女人,那男人要通过什么行为来实现他们自身的完整呢?做写手难,做女写手难,做个来大姨妈的女写手更难。
在一个小风那个吹的春日里,旭日阳刚豪放的歌声中,携带大姨妈的汽车品牌齐大爷,就这样顶着一脑袋大金币,如同金碧辉煌的古埃及金字塔一样华丽丽的诞生在了私语笔下。
然而世事因果终有报,你把大姨妈汹涌澎湃的挥洒到齐睿头上时,哪天汹涌澎湃的大姨妈就会溜达回来看你。好像这位穷亲戚几天不来看看,就多对不起我似的,拜托了拜托了,不要这么想我好吧!去咬定齐睿不放松吧,把血流成河同锥心之痛都恶灵退散吧!女人,真的很难……
综上所述,这年头,连做人妖都是技术活,何况是普通的人呢,就像本集的蒋墨玉,以及即将面临人生第一次危机的齐睿二大爷……
自杀三兄弟每天高喊着要自杀,却怎么也死不成。焦虑二人组是一对夫妻,每天都有着操不完的心。蒋墨玉天天梦想着生孩子,最后却被孩子生了!
当齐睿、李煜费了XX犀牛XX龅牙虎的巨大怪力,终于把蒋墨玉球一样滚上一辆计程车时,一个有关人生的哲理就明晃晃的亮相了:不要惹女人,女人的内在潜力是无穷无尽的,就像是长年淤积体内的荷尔蒙能量球一样,一旦喷发,别说八百里火焰山比不上,就是八百座富士山也是白给啊。
【私语:难道火焰山和富士山都是火山系?我怎么觉得火焰山同日本的闷骚山不同呢,咱多霸气外露啊!他们多内里闷骚啊!是不是同志们?同意的请举爪,靠,就我一个!好吧,我愤青,我去墙角种灵芝……为啥不是蘑菇?乃个笨痞,蘑菇多少钱?灵芝多少钱?赚了银子,咱好处理核污染不是……】
如果说齐睿和李煜是花费了十分的力气在抬,那么蒋墨玉就极其有可能是花了二十分的力气在嚎!不仅仅是嚎,还是干嚎,完全没有任何水处理、防腐剂的纯天然干嚎,那小声音,惊了鬼神、泣了天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农村里那家有喜事,把猪按砧板上待宰了呢。车子开动前的瞬间,一个脑中风的老大爷拄着拐棍,一步三晃悠的得瑟着那两片和风干肠有一拼的□嘴,嘟囔着:“呦,这又是哪家娶媳妇了,我凑个热闹行不?【私语:拜托了,大爷,别说这是生孩子,不是杀猪,就是真有肉,瞅你那张只产窟窿没有牙的嘴,咋咬哎!】
不知是蒋墨玉的哭声过于悲惨,把司机的神经哭错乱了,还是她威力太凶猛,直接把上海的交通嚎瘫痪了,总之,在经过了泄停封服用过量,便秘横行的上海交通,足足半小时后,精疲力竭的仨女人,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俩女人外带一个水葫芦才到达了目的地。――如果蒋墨玉是块可以拧的毛巾,那她也是个不能轻易去拧的毛巾,为啥,一拧,整个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