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就不用说了,说出来也只是打击夜衣弱小的心灵。她可不光这一点出名哦!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能侃侃而谈。气质和行为都优雅高贵到不行。
还有她那说话如夜莺歌唱的声音与每一个迷人窒息的笑容都是作为绝世红颜的条件所需。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她的心思慎密却是夜衣也望尘莫及的。
当然,恐怖所有机密的事情,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吧!只是,这个女人太精明了,话自然也不好套出口。
夜衣仔细打算着如何得到那些消息,可是一道注目的眼光留在了她身上。
“谁?”夜衣眼神准确无误的看向那个慢慢走近她的人。
这里可是排舞场,一般只有楼里的姑娘才能进入,而这个连带微笑,让人捉摸不透的男子却可以出现在这里,难免夜衣的心里不会有所担心。
那男人不动声色的看向眼前这个对他充满提防神色的女子,脸上不变的还是那副温柔如昔的笑容。
夜衣偏瘦的身材包裹在华丽的粉色衣裙下,配合着她那白皙的肌肤,让她特有一种另类的魅力,然而如此佳人又怎么会引不起男人的注意呢!所以意外见瞟过她一眼的赫木莲自然对她就十分好奇。
而且她脸上的那块面纱也是吸引他注意的条件之一,他是真的很想看看这个女子究竟长的如何,是不是跟他脑海中的样子勾画的一样。
不过,他对她可是纯粹的好奇,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哦!不然,给他开后门的茯苓不让他死得很难看,他哥哥也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吧!
“小美人,你为什么总是戴着纱巾?”他小孩般的个性,好奇的问道。
夜衣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戒备,显然对那句‘小美人’很在意:“那你又为什么总是笑呢?”
夜衣不仅不回答他,反而还反问他,这倒是新奇啊!
赫木莲的脸皮可是比夜衣想像的还要无耻的,所以夜衣的不理睬反而激发了他的兴趣。
他依旧笑嘻嘻的围在夜衣身边,对夜衣不友善的话和态度全当泡沫般不存在。
“小美人,你真的蛮有趣的吗!你是这里新来的吗?”
面对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夜衣自然不会给好脸色。你也不想想这是个什么地方,而且听他小美人小美人的叫,她就不爽。
对于他无赖的性格,夜衣只好当他不存在,径直收拾着今天晚上要用到的东西。然后一一清点清楚,免的到时候找不到,那就遭了。
可是眼前这个人真是很烦:“我说……”
赫木莲一听她开口马上就跳到她跟前:“小美人,你想说什么?”他眼里闪着光让夜衣抓狂。
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推开:“我想说的是你挡住我了,而且你能不能不叫我小美人。”
被推开的人却没有丝毫被打击的表情,反而一脸兴奋:“那你叫什么?哎呀,这么半天了,我还没说我叫什么呢!”
夜衣瞟了他一眼,一脸远离的表情:“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也不想告诉你我叫什么,我只想让你别再叫我小美人就行了。”
“为什么,小美人不好听吗?可是我又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可是可以想象的出来啦。你肯定很可爱吧!那我就叫你小美人咯。”说她可爱,完全是取决于她的性格,反正赫木莲是这样想的。
夜衣抬头看他,事实上,说她可爱的让人很多,非常多,只是没有哪一个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说她可爱,而且还硬安上一个‘花名’,所以她破例说了句:“没错,大家都这么说。”
只是她的下一句马上令赫木莲难忘:“所以你好奇玩了,请回吧,不送。”完全是厌恶的口气,可赫木莲完全没有察觉。
事实上是他专注于看她去了,所以才忽视掉的。
说完这些,夜衣对自己作了个鬼脸,离开这里,不再理那个神经病。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赫木莲突然发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的女子,难得,难得啊!不过,我想玩的时候,谁也不能让我走开。”
他脸上露出一个兴趣十足好似看到了猎物的猎人一般兴奋不已的笑。
花梨白看着夜衣,眉头紧皱:“这个有点不好办啊!你看,我这此时也离不开你啊!”
她一脸的诚恳与难为的表情,心里却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会看走眼了这个摇钱树呢!唉!
夜衣摆起脸,冰冷的目光一顺不顺的盯着花梨白:“我肯留到今天就已经算好的了,你也不看看你的那些姑娘,一个个都精贵的不得了,一会儿这个不学,一会儿那个身体不舒服。这些我都忍了。现在这个舞我也交完了,你看着办给点钱就行,东西我也不卖了。”
花梨白心里却在为夜衣的那番话挣扎不已:“那这样,我多给你一点钱,你再留两天好吗?”
花梨白其实也是真心的想让夜衣再留两天就好。
本来以为这个相貌平凡的女子没多大本事,到时候搞砸了随便叫她干个丫鬟的活也好啊!可是就在昨天她把‘那个’舞跳给她看以后,她简直就呆了。
她纵横花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棒的舞蹈。当时她的心神都得到了一种享受,而且还深深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