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白起先还担心呢,可是看到她们这么有自信的样子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夜衣吩咐她们去准备后,就把花梨白拉到一边。
看夜衣好像有私话要说的样子,花梨白为昨日打听到的事情充满担忧。
“说吧,有什么事啊!你突然这么客气我倒还不习惯了。”
其实她也明白,她既然要打听‘他’的事就证明她的身份不简单。而今天外面又来了这么多的‘贵客’,那肯定就跟她脱不了干系了,可是为什么身份特殊的她会跑到她这来呢?这个也就是她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
其实花梨白只是凭职业本能的感觉才认为外面的那些‘贵人’跟夜衣有关,可是实际上他们都只是借这个地方掩人耳目而已。
“那个,我的事,你打听的怎么样了?”夜衣有点担心也有点关心的问。
这也不能怪她,这件事是好是坏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花梨白看了看周围:“都打听到了,只是……”
见花梨白口言犹豫,又神情奇怪,夜衣的心真的开始担忧了:“哎呀,花妈妈,你就直说吧,我非重点不可。”
见夜衣语言坚定的表达,花梨白叹口气:“说实话,你那表妹也真够可怜的。好不容易当上了侧王妃,却在新婚之夜中毒,还差点连命都没了。唉,我虽然是烟花之人,可是听到这些,也会心里感伤,你就别太伤心了。”
夜衣当然知道这些,她可是已经痛到麻木的人了,又怎么会被这个小小的消息打败呢!强撑起精神,她露出一个没事的表情继续说:“那后来了?她,我表妹她……”
夜衣本想问苏婉的那个身体到底死了没,可是话到了口边,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敢说出来。
可怜的看着夜衣,花梨白缓缓的说:“这个你可就安心了,听说她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而且还送到名医哪里去医治了,只是,你要怎么找她们呢!这路途遥远的,你一个女子怕是也不方便吧!”
精明的女人说话永远会为自己留条路,她明明就知道可以到哪里去找他们,可是她知道,不能说,说了就来不及了。
夜衣平复平复了心情,看向花梨白:“谢谢,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打听打听呢!我现在还真得好好想想了。”
听夜衣这么说,花梨白自然一万个愿意:“没问题,你就放心的安排安排吧,只是委屈你多待几天了,这个消息可真的不怎么好打听啊!”
瞧花梨白说的真诚又带点歉意的说,夜衣被消息早就打乱了心神,根本就没怀疑过她说的话:“花妈妈,真的很谢谢你。”
花梨白露出亲和的笑容,心里却满是盘算着怎么赚钱。
“真要谢谢我,呆会就给我好好表演,让那群臭男人看看。”
“恩。”
夜衣为了找到君轩毅而行驶的这个决定造就了今后她的成名和成就,当然这也是她后来万万没有想到的,要是她早知道会这样,那就算要用一路乞讨的办法找寻君轩毅,她也会干的,只是可惜,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夜衣的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错的呢?这个一直到后来她都没有得到答案,反而是身边的人早就已经清楚的知道她就该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花香楼今夜高堂满座,甚至还有待扩张的想法和夜衣的这么一个意外决定造就了花香楼未来的鼎盛和繁华。
花梨白激动却仍然努力镇定的对着给为爷抱歉:“我知道各位爷都喜欢看我家茯苓的表演,可是,这下面的表演一点也不输茯苓的唱曲,给为爷可别发火,来人,准备。”
花梨白以高超的交际能力把茯苓从台上解救了下来,她可是她的心肝,她怎么能让这些人把她累着了,所以,她提前安排了夜衣他们出场。
二楼的一些人也在小声交谈着,似乎,他们好像一点也不是来玩乐的样子。
花厅在柔和的灯光下,由一曲新式音乐拉开了表演帷幕。
夜衣带着她们四个从帷后轻灵的舞了出来,花型阵。
那白色的舞衣,白色的面纱都令男人们勾起了兴趣,再加上她们那飘逸的舞姿,和神秘的气息,渐渐的,男人们都沉醉在了其中,那是一种让他们安逸和享受的感觉。
再加上她们五个新颖的舞姿,和那从来没有听过的的曲子音乐都让他们忍不住深入观察。
“月下伊人,皎为情人醉……白衣佳人,甘为云霜吹……为何霓裳下凡尘,只为曲一回……云落泪,风轻吹,为了谁买醉……天可知,地可知,云白皆为情字催……红尘泪,转千回,天亦有情天亦悔……可曾晓,可曾晓,原是庄蝶梦一回……百年沉醉,千年不悔,云白舞出霓裳美……”
一道清晰柔和的嗓音唱起了新曲,里面讲的是一个烟花女子爱上了有钱的少爷,可是两个人却没有在一起。
当少爷在迎娶新嫁娘的当天,烟花女子伤心自尽的故事。
故事里,是少爷十年后的一个夜晚,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站在月下的白衣女子,心头尽是情意无悔,她在月光下为他跳上了一段令人如痴如醉的霓裳舞,似是仙女落凡尘。
梦醒后却是一室孤寂,那男人方知自己的心。
这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故事,也是一个令人无限向往可歌可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