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浩苦笑了一下,“谢谢您了您想的真周到,”付浩再次说了感谢的话。
“玉凤她来看过你了么?”
“上星期来的。”
“哦,她来没给你提出要离婚的事吧?”
付浩苦笑的摇了摇头,我倒提出了让她写起诉书给我离。”
白素云一咬牙,“你咋怎傻呢?不给她离!就算她提出离也不给她离。看她能咋的!”
付浩挠了挠头,“唉!我刚才不是已说了吗不想拖累她。”
“你也别心善了,她即使提出也不给她离,这事咱就不说了。”白素云说完又左右瞅了瞅这才又低声道:“浩浩你包的那栋楼房打算怎么办?”虽说她比付浩年龄小,但还是以长辈人的身份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也是她今天和王占元商量好来探询付浩的心里话。
付浩皱了下眉,“诶!已到了这一步了我也没好办法了,那在那撂着去呗!”
白素云用手圈成圈又低声道:“你看这样行不?你那栋楼让你姑父接管过来帮你盖起来怎么样?”
付浩顿时就怔住了。
白素白想了想又是道:“因这合同是你与甲方签的,但你签字将合同委托到我身上,甲方承认我们就没法施工干这活,我们也是怕接手干了以后打麻烦,人家甲方肯定认你不认我们你是不是怎么个道理?”
付浩皱了一下眉头,他没想这叔叔的小老婆来探监向他提起了这事,于是咬着下唇一时没有吱声……
白素云又道:“本来你叔和我是一块来看你的,因从前他没借给你钱怕你生他的气不愿见他,所以他才在外边照看着孩孑没好意思进来。”
因监狱管理法有规定,探监人员有防碍国家建设和法律行为,给犯人治造压力引起再报复犯罪的话题是不允许说的,因那边都有录音和说话的笔录。所以他们也不敢说一些违规的话。
过了会付浩琢磨了一会道:“这样吧让我考虑考虑,我会写出书面东西,通过监狱部门的检查再上交上去,先包样吧,说完站起身摆了摆手,“再见!就走进里边去了……
王占元见白素云从探监房里走出来,便将怀抱的儿子王天宝放在地下,小天宝蹬蹬的跑过来,白素云蹲下身将扑进怀里的孩子抱起,啧咂在孩子脸蛋上亲了几口,王占元走上来低声问:“怎么样?他同意不?”
白素云瞟了他一眼,“走去上车回家说吧。”老夫少妻抱着孩子这才走出了监狱。在监狱大门口上了车。车了路白素云这才道:“他说的是活落话等他考虑考虑再说。我那天就给你说过,这合同的事不是随便说的,也得与甲方协商经过法律程序才行的。人家付浩今天也是这样说的,准备写材料递交上去。
王占元皱了一下眉挠了挠头道,算了也费那个劲了。刚才那个秦少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来前龙阳湖公园就要动工了,整个一圈开发需要投资几个亿,找找关系把那活包下来也不少挣钱呢。”
白素云撇了撇嘴,“这活你能包下?”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靠钱和关系呗!对了你还记得前一段去咱家的那个秦少山不?”
“咋不记得,比你岁数小点都没头发了已斑了顶,不过他打扮的挺有精神,估计他也得有四十好几了吧!咋了?”
“他也是搞工程,他给我的关系挺要好多年了,
“不过他这个我能从眼神上看出来,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狡滑难斗,你和他打交道在钱的方面要小心点。不要吃了他的亏。”
王占元把着方向盘扭头望了白素云一眼,撇了撇嘴,“你这人呢做事太过火小心了,老娘们就是老娘们。”
“哎!你们听老古语说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在酒场里吃吃喝喝谁花钱都无所谓,但在生意场上我干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个糊涂蛋!”
“嘿嘿嘿!”白素云在王占元肩膀上轻拍了一下,然后又对怀里的揽着宝宝道:“儿子以后跟你爸学就行!”
王天宝点了点头。
王占元又道:“那肯定的是吗,老子英雄儿好汉吗!”
“我看你又吹起来了吧?”
“就是呢,不过话这又给你说起来了,他在酒场里我们两个喝酒时他对我说,从前他给那个我们那个工地上的于老板弄的很僵,他原先是桃花镇政府里会计来,后来让那姓于的调来的老公查他的贴,说他贪污公款才把他整下来的,后来罚了他一些钱也没蹲又弄到外乡去了,亏来他摊了个有本事能架他势的亲叔叔,后来他不愿在乡里干了才又搞起了工程来,他叔现在已升到地委行属专员了。这龙阳湖开发我就是听他说的,有这种关系他肯定能包上。”这时王占元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