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暗笼罩的大殿,在那流光闪闪的宝石椅上端坐,前面不远就只有二个辅王站着,然回荡在大殿的声音可是数种。
从某些不知明,不见光的角落里传来通报声,把离开发生的大事一滴不漏的转到司水的耳朵里。
眯着眼的司水,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一声也不啃的坐着。殿上的其它人都知道,这是水族之王大开杀戒前的平静。
“他也在后面……”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从那艳红的双唇中吐出来,其冰冷之感可以让海水冻结。
“是的,消息传来说,他的确参与这次事件。”恋水躬身回答。
“那敢情好啊~我还一直找不到机会呐!这次到好了,他自己送上门了。”司水那满含杀意的美眸闪过一丝笑意。明艳动人的让人神情晃忽。
“可是……”寒水上前一小步。
“他是……就算他……”想来那人的余威犹在,寒水结巴不止。
“没有可是,逆我者死”司水轻道,扯过在眼前摆动的头饰,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宝石击打地面的声音彻响了整个空间,令所有的人浑身一颤。
恋水没有像寒水一样,为隐在众人话下的人说上半句。笨蛋寒水,早在好多年前那个人就是司水的眼中钉;司水之所以隐忍不发,是因为没有很好借口;现在他自己往这池混水里下,王只会往他身上都贴几条罪状而已。
那有放过的道理啊!
曾经叱咤风云的前一任水族之王的末日到了。
恋水在心底叹息着,再一次的对自己做最严厉的警告,别去触怒他,那个嗜血之王。 他是禁忌深海的万年岩冰,无人可抵;他是嗜血的海妖,无人可以让他心软,他是最狠毒的野兽,没有人可以逃过他的利牙。
清亮的嗓音将计划一条条的吩咐下去,没有知道御海司水那隐于暗处还有哪些势力!又或许,经常在你身这打转的人转身就变成嗜血之王的爪牙,下一秒把可以把人撕的粉碎。也许是你的枕边人在你最没有防备时给你最深的一刀。
属于黑暗的人,会把他的话一分不差的执行下去,无论结果中水族会死去一半,还是海域会被血染红色。为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嗜血之海妖的命令。
“你们都下去吧”原本就低微的不引人注意的吸呼声,在那一声下消失了。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二个辅臣王还留下。司水背着他们问道:“他现在干什么?”
“这,逝水已经离宫去了大陆,他还中封地内……”恋水有些苦涩的道。
“是吗?你马上去查一下逝水去那里?”冷哼一声后“垂死挣扎吗?可惜晚了……”
“是”恋水低头回答,扯着那不愿离去却又没有借口留下的寒水离去。
想念子闲。当那血玉床上的人,因为想着情人而欲望难耐着。
无数个相拥相抱的夜晚,那热的如同火焰般的体温、粗声的喘气、小心的安抚声、为了再抱他一次而搅尽脑汁的挑逗着有些疲软的欲望。那烫人的手掌一寸寸抚着身体的感觉,如此鲜明的仿佛那人就在边上,一个翻身就可以躺到他的怀里,一起享受情欲的洗礼。
司水的身体因想念着那撩人的欲望而无法安然入睡,身下的粉红色更是肿胀不堪。脸上更是火辣辣的。
身上那件丝袍的触感更是让敏感的身体火上浇油。难受的翻过身去,摸着旁边的空处。在菊下楼里那人就睡在这个位置,而现在这空气,这床、这被没有一丝丝他的气味。气恼之下,坐起身来对着虚空恶狠狠的瞪视,复而又躺下,迁怒着把身上那件合体的袍子撕的粉碎,抱着被子咬着唇,带着不满足入睡,然后希望着在梦中好好的折磨一下那个没有良心的情人。
云海
这块水域是属于前一任的王,是属于御海无亮的;哦,不能称他为御海无亮。现在只能叫他为云海无亮。
水族族律,每一任的王退位后可以在海域内选一处地方做为自己的领地。连下一任的王也无权闯进,除了……除了叛族,水族没有律法可以处死上一任的王。
这是至古到今的规矩。
每一任的王除了贴身的侍卫与暗卫带不走任何属于王权利或其它的东西,然每一位王挑选下一代时也会动些手脚,只要不让长老团知道就成。
“云海大人……他回来了。”宫殿的密室里也有一对主仆说着没有人称的对话。
“是吗?”转过身的男子,如30岁出头的男子长着一双长凤眼,那张本来没有任何特色的脸却被这双惑人的眼晴点缀的异常的引人注目,一身襟上、袖口用金线绣着花线的黑袍、双手交在身后。
“大人,现在收手还来的啊!”站在一旁的人用几乎心急如焚的口气说。
“还来的及吗?”不……来不急了,那个孩子不会放过他的,就算现在罢手,他只不过会多找几条罪行往他的头上加,然后把他踩到海的深处,永远无法翻身。
那个冷血而又嗜血的孩子,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他的性子与行事的手段,而有一部份还是他教的。
第 2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