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惨白得像是吊死鬼,俩黑眼圈和画上去似的。”
“我最初以为他生病了,可用‘观气术’一看,他又好端端的没有半点毛病。”
苏雯:“难道……单纯打飞机打多了?”
原本我心情凝重,被苏雯一句话逗得笑出声。
“别说是打多了,就是打到吉尔骨折,人也不会虚成这幅鬼样子。”
“我怀疑,他是练了邪功。”
苏雯郑重声色道:“他的老婆,会不会就是被他修炼邪功给害死?”
关于这事,我也觉得纳闷。
我们试探着询问李金贵,是不是他杀了自己的老婆时,李金贵既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而是一脸的淡漠。
人的微表情,是很难伪装的。
如果他惊慌,就代表王秀敏极有可能是被他杀死。
愤怒则更好解释,一个人死了至亲,被人当成凶手盘问,愤怒是再正常不过的。
李金贵的表现,仿佛王秀敏的死既和他无关,也不重要。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像是急切找回老婆,更像是完成一项任务。
苏雯忧心忡忡的说:“如果王秀敏失踪真有蹊跷,我绝不会为了酬劳而助纣为虐!”
“李先生,你怎么看?”
我同样赞成苏雯的想法,“道德经有云: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昧着良心拿钱,渡过四九天劫时,是要遭受雷劫天谴的。”
“王秀敏的事,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李金贵真有猫腻,我会先把他给抓了,再拿回报酬。”
“报酬不能少,办事原则也不能丢。”
半个小时过去,车子即将抵挡王秀敏的藏身地,罗盘指针的偏转幅度,也开始变大。
直到罗盘指针与道路成九十度,我才停下车子。
平坦地面上,乔木林的生长,会汲取土地大量养分。。
林中除了少量杂草以外,几乎没有灌木与藤蔓。
苏雯捧着罗盘,在前头走着,我则在后头推着二八大杠,不紧不慢跟着。
越往前走,乔木愈发高耸,林子里的阴煞之力也就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