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是老祖爷等人下墓挖掘的时间。
我把丘八扣下,负责伺候我们,端茶倒水洗衣拖地。
疲惫紧绷了好几天,我们终于能舒舒服服的休息,并睡个舒坦觉。
等明儿早上,我就让老祖爷等人给我们准备一辆车子,立刻驾车离开。
吃饱喝足,我命丘八守门,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下午四点多钟,房门忽然被急促敲响。
没等我起身,隔壁有起床气的贾钢锋,拎起拖鞋砸在门框上。
“他妈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门外,传来老祖爷赔笑的声音。
“贾先生,吵醒你们睡觉,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这儿有几个伤患,再不医治就要一命呼呼,烦请李先生施以援手。”
“事后,诊金绝对不会少。”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把人带进来吧。”
送上门的钱,不赚白不赚。
很快,老祖爷命人抬进来四个男人。
四个人约莫四十岁左右,年龄和模样都相仿,应该是有血缘关系。
他们躺在简易的担架上,哼哼唧唧神情痛苦,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老祖爷满面焦急,“这四个人,是我侄子。”
“今儿下矿的时候都好好的,等出来的时候,就变成这幅样子。”
我尝试翻开其中一人的眼皮。
仅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皮迅速流血剥落,创口鲜血不止!
老祖爷连忙说:“李先生,不能动他们!”
“他们不知得了什么怪病,身上的皮像是贴上去的,稍微一碰就会掉。”
贾钢锋咕哝道:“奇怪,还有这样的病?”
他伸出手,攥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轻轻搓了两下。
刹那间惨叫声响起,那人疼得龇牙咧嘴,胳膊上的皮被搓掉一大块。
由于他的表情过于狰狞,脸上的皮肤也被撕下几个大口子。
老祖爷恼怒,“你干什么!?”
跟过来的群人,也对贾钢锋怒目而视。
我淡漠声说:“既然治病,就得先看怎么回事。”
“如果信不过我们,就立刻把人抬走!”
无比‘忠心’的丘八,挡在我们和老祖爷等人中间,持刀随时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