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几句,儿子孙子都不跟你亲了,就有你哭的时候了!”这觉也睡不成了。索性就去挑水了。
阿土奶奶被老头子训斥了,心里头越想越火!
索性就回去躺床上去了。等着他儿子来。她管不了儿媳妇跟孙子,就让儿子来管!
这头阿土娘去了田慧的院儿,阿土娘并没哭。打发了阿土去屋子里,才对田慧说起了刚刚的事儿。
“慧娘,阿土多亏了你教着,若是我,指不定就教成了阿水这样子。我瞧着阿水这样子,我并不生气。跟个小孩子生气,没得把自己给气死了,我倒是觉得他可怜……”
阿土娘说起来,还心砰砰地跳。
“我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让儿子给我出头了!我刚刚也是气疯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不成想还是阿土帮我了,慧娘,你懂那种感觉吗?”
就是想起来,阿土娘还是全身颤抖地厉害。那手就一直不停地抖着。
“娘,你是说我没用吗?”阿土姐姐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只是被她娘抖得怕了。
田慧冲着阿土姐姐笑笑。“阿木被你娘吓着了吧,你娘这是激动的,并没啥大碍,咱说会儿话就好了……”
“对,娘这就是高兴的。你若是像你弟弟这样说,这名声还要不要了,等过一两年,年头好了,这亲事还是要办的!”阿土娘杜端着碗热水。缓缓地说着话,总算是缓了过来。
“我想不到。这么快就能让儿子给我出头了!我刚刚也是气疯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不成想还是阿土帮我了,慧娘,你懂那种感觉吗?”
就是想起来,阿土娘还是全身颤抖地厉害,那手就一直不停地抖着。
“娘,你是说我没用吗?”阿土姐姐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只是被她娘抖得怕了。
田慧冲着阿土姐姐笑笑,“阿木被你娘吓着了吧,你娘这是激动的,并没啥大碍,咱说会儿话就好了……”
“对,娘这就是高兴的。你若是像你弟弟这样说,这名声还要不要了,等过一两年,年头好了,这亲事还是要办的!”阿土娘杜端着碗热水,缓缓地说着话,总算是好了过来。
阿土娘也不愿意歇着,喝了碗热水,发了汗,这身上就有劲儿了。“我这心里头高兴,阿土出息孝顺,阿木也没得挑,想起来我这浑身就是使不完地劲儿!”
过了几日,就听说阿土娘分家了。
阿土娘也没细说怎么分家的,田慧听秦氏说,阿土家是吃了大亏的。这从来没有分家了,大儿子家是吃大亏的,俩老的跟着小儿子过,这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就连秦氏都说,平日里没瞧出来,这阿土奶奶也是个不厚道的!
不过,阿土娘就愈发有干劲儿了。
就是连阿土姐姐也不再每日地躲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儿,也时常往来俩家之间。
“娘,这没分家前,阿木只知道在屋子里娇养着,做绣活赚点儿私房钱。这一分家,就开始往外跑,这人啊也太自私太会算计了!”阿水娘冷眼瞧着,不吐不快。
阿土奶奶这回却是啥话都没说。
这几日有了阿土姐的帮忙,算是轻松了不少。
“娘,我的那几个荷包已经做好了,你帮我拿到镇上去换新的吧?”阿土姐跟他娘说着。
“那老板娘早说就不再外派活计了,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关系上,咱这价格可是比别人低了不少,本就是只能赚几个铜板的,现在都只有二个铜板了,再低的话就连线都买不上了……”
阿土娘早就说过了,因为现在镇上关了铺子的不知凡几,她家铺子的绣娘也都辞了大半,只留了一两个老实又手艺好的,就是这工钱都只有以前的一半了。
“那还是不做了,我就是帮着家里捡点儿柴火,都能省几个钱!”阿土姐也不想再做荷包了,她知道这几个铜板也只是买线稍稍有一点点结余。
“行,那就不做了!”阿土娘如今生活如意,爽快地应了。她的一双儿女都是懂事能干的,阿土娘也乐得听儿女的。
“过会儿去镇上的时候,我也一道儿去,这都许久没有到镇上去买纸了……”田慧怕热,一般不愿意出门,自然除了上山除外。
阿土爹已经去套牛车了,这牛车是钱氏家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