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他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扬手就要丢,黎叶反应立刻激动,扑过来,“住手!”
尹正铎怒从中来,大步走到洗手间,石子丢进马桶里,一冲就消失掉。
回头,看着呆立在门口的女人,他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既然丢了,就丢的彻底一点——什么都别留着。”
黎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有些怔忪,她两眼放空,怅然若失的样子。
他没看到便罢,偏偏看到了她这副样子,又忍不住想,丢了婚戒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
无所谓的样子,痛快的样子,还是也是这样,有一点点的难过?
黎叶没有和他争执,站了会儿,回头走开。
他偏不想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走过来跟上她,“怎么?心里恨我扔了你的东西?”
黎叶想坐到书桌前继续看书,她想看看,如果贺松涛是替人顶罪,他还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他已经服刑了两年,可不可以这就放出来?
尹正铎一把扯住她,“说话你!”
黎叶没什么想说,她现在身上真是空空如也,习惯了有东西存在的地方,如今全都空了。
他不饶她,摸着她的脖子,“链子是贺松涛送你的?戴了很多年?”
黎叶不想和他说起这种事,躲闪着,“不要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他冷嗤,动作放肆起来,“结婚证就放在抽屉里,我比谁都有资格这样做。”
他的手往她身下进犯,撩开裙子,粗粝的指尖闯进来,黎叶一阵难受,知道他在赌气,左右躲闪,“我不舒服……”
“结婚之后,你每一天都不舒服,是不是?”他紧逼着她,“和我吃饭你不舒服,和我睡一张床你不舒服,拍婚纱照你不舒服,办婚礼你不舒服,出国度假你也不舒服,可是你只能忍着,黎叶,嫁了我,你就不应该还想着过舒服日子!我就要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难过,我要你永远记着,在我身边的滋味!”
黎叶被他弄得想哭,哆嗦着,“你快住手……尹正铎!”
把她推倒在床沿,他压下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嗯?你算什么?”
黎叶额头上开始冒出薄汗,他解开腰带,没什么前奏就闯了进去。
看着她惨白的脸,他重重闯动,伏在上方,有些幸灾乐祸,“疼?疼就对了,这是你应得的,你就只配得到这样的对待!”
她哽咽着,死死的攥住床单。
被他带着起伏波动,黎叶痛楚与涨热交替,她从心里排斥这样的行为,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捏着她下颌,逼她看着自己,一边挥洒汗水,一边逼问,“那天,你去哪里了?”
看着她孱弱的样子,他心里该死的软下来——
只要她给出合理的解释,他便不再追究,他就是病入膏肓的人,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黎叶瑟缩颤抖,抵着他肩头,被他逼问,好一会儿,断断续续的说,“有些……有些急事……”
“什么急事?”他紧盯着她。
黎叶手心里都是汗,紧张或者是生理反应也分不清楚,她不会说谎,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瞒过他,摇着头,她带着哭音,“我不记得……”
他简直想吃了她,动作凶狠起来,“黎叶,你自找的!”
一连串的进出逼得她快要失控,低哼变成了尖叫,她并不像他,发泄出来就会获得快感,她觉得痛楚,从心里到生理,都有种被侵犯了的痛感。
没有爱意,单纯的发泄让过程很快,他不多时就结束,弄在她身体里之后毫不怜惜,抽身离开。
他简单冲了个凉,看了她一眼,那女人满脸的不愿,好像他脏污了她似的,愤愤难平,不管她,他穿衣离去。
躺了许久,黎叶恢复了一点力气,拽过衣服套上,身体里粘腻濡湿,叫她异常难受。
她从柜子里找出药片吃掉,结了婚,她就有所准备,次数不多,但是总是怕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现在,他们两个情况如此,不能再多一个人来遭受这一切。
屋子里没有声响,金婶听见尹正铎摔门走了,急忙过来看,见黎叶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生气,“先生太乱来了!怎么可以这样!”
看她手腕上都被捏青了,金婶急忙去找医药箱,刚翻出来,门又响了。
抬头,见尹正铎竟然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