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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如此热情邀约,叶启轩不好拒绝,于是把马儿交给一旁的下人,与叶启圣到院子里喝酒去了。
傍晚——
叶继兴正在书房里签署文件,写完后需要盖章,他在抽屉里找了半晌都没找到印章,于是对门外的贴身仆役喊道:“阿财!我的印章放哪去了?”
阿财连忙跑进来,帮着他找,叶继兴不耐烦地絮絮念着:“快点找出来!这文书马上就得送下去的!”
阿财也急得满头汗,道:“老爷,今天一早还看见的……”
“我也看见啊!不就放在抽屉里吗?”叶继兴越发焦虑:“谁碰过我的东西了?”
“老爷,我找打扫的人问问。”阿财又跑去找人,一连喊了五六个人来,满屋子翻箱倒柜地找,硬是没找到那枚至关重要的玉石印章。
叶继兴忍不住发火了:“再找不到就得坏大事了!镖局那边晚上就得出发!没我的印章他们怎么交差!”
阿财不禁问道:“老爷……难不成遭贼了?”
“贼?”叶继兴两眼怒瞪:“哪个胆大包天的贼敢进我的屋?!”
前来帮忙找印章的老管家轻飘飘地来了句:“莫非是内贼……”
叶继兴一听,顿时怒火冲天,他厉声喊道:“把全屋的人都喊来!”
一刻钟后,家里的主子、下人全被集中到大厅里,大部分人不明就里,面面相觑,几个做主子的也反应不一。寇兰卿若无其事地叠腿坐着,悠闲地把玩着自己的指甲,完全是置身事外;寇兰卿的两个女儿,一个三岁,一个才刚满一岁,由保姆和乳娘抱着站在人堆里;杜雨晴有点微微的无措,一举一动都相当谨小慎微;叶启圣脸色暗沉,他的妻子王秀莹也是面露不解,寻求依傍似的紧紧挨在他身旁;叶启轩则是满脸漠然,意兴阑珊。
叶继兴坐在首座上,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公文,他用审视的锐利眸光扫视着所有人。
阿财领着几个下人逐个房间搜寻,大约半个时辰后,阿财狂奔而来,手里正捧着那印章。
“老爷!找到了!找到了!”他惊喜地喊着。
叶继兴立即接过,把印章盖在文书上,随后命人将之送走。末了,他拿起那枚半个手掌大的印章,寒着声音问:
“在哪儿找到的?”
阿财迟疑起来,不敢说话,叶继兴怒目一瞪,问道:“快说!哪儿找到的?”
阿财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在他的逼视下,嗫嚅道:“是……在……在二少爷房间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栽赃嫁祸
叶启轩俊目一睐,薄唇抿紧了。叶继兴一听,暴怒地跳起来。
“你说真的?!”
阿财惶恐地点头,杜雨晴不敢置信地看向叶启轩,寇兰卿继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叶启圣则低头不语。
叶继兴以恐怖的眸光瞪着叶启轩,后者不以为忤地站了起来。
“你有什么解释?”叶继兴的口气仿佛要将万物冻结。
“我不需要解释。”叶启轩斩钉截铁地回答,事情发展到此,他已看出端倪来。不就是寇兰卿故技重施,将陷害他母亲的手段用到了自己身上了吗?这种卑劣低级的行径,不足以勾起他的恐惧。
“好啊……”叶继兴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你的答案?”
“如此明显的栽赃嫁祸,有什么好解释的?”叶启轩以讥讽的口吻道,目光在寇兰卿身上扫过,后者随即别过脸去。
“你说嫁祸?证据呢?”叶继兴显然不接受。
“如果是我拿的,我会那么傻,放在房间里等着你们去找?”叶启轩冷笑。
“说不定你就是那么傻!”叶继兴怒道:“你说不是你拿的!谁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