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阿哥的生母宜妃都会帮忙打压。
我们可以操作让太后在婚前将马尔泰若兰叫到自己的宫中学一段规矩。
这个不难,想必其他福晋也会帮我们促成此事。
至于五福晋会反对,那也无用,她无家世无容貌。
在五阿哥府上没有话语权。
到时几位阿哥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会与几位阿哥和爷碰上。
到时候,以她的相貌她的处境不但会引起爷的怜惜。
她自己也成不了气候,太后最厌恶女子朝三暮四,最厌恶专宠。
我们利用她时也好掌控。
就是主子,这样一来,就苦了你了。
爷的心思虽然从福晋身上转移了,可是他的心里又放了一个人。”剪秋疼惜的看着乌那拉那宜修。
乌那拉那宜修闻言,一怔,突然就泪如雨下。
她摆摆手“你下去吧,我自己安静会。
将我们打听到的消息散发出去。
我们就算有了应对之策,但是能削弱敌人的机会还是不能放过。
另外安排马尔泰若兰跟五皇子相遇。”
说完剪秋就退出来了,剩她一人听着晖儿像猫一样的叫声木然的望着窗外。
年少的情事啊,太磨人。
四阿哥彻夜未眠,晨光微曦时最终还是决定将太子手下的官员在顺天府的府试中徇私舞弊收受贿赂的事情透露了一点线索给老八。
他尚及冠不到一年,他纵然不满太子的有些做法。
可是,他此时此刻还是坚定的太子党。
康熙对太子的盛宠让他即使有那么一刻心底冒出过野心也不敢任其滋生,反而是死死的按住,让它藏在最阴暗的角落静候花开。
这是第一次,他做的事情与忠于太子相悖。
所以,他思考了整整一夜。
天际泛白时,他憔悴不振的出门上朝去了。
上朝结束后,马夫依然如往常一样将马车停在四贝勒府门前。
他今日却不想回府“去转转吧!”也许能碰到她也不一定。
“爷,去哪里?”车夫问。
“去闹市随便转转吧。”他说。
马夫找了一条人多的街道慢悠悠的走着,他看得出来,贝勒爷就是想散心。
“你们昨日看见了没,马尔泰家的小姐骑着马从我们这条街过去了。
当真是国色天香,貌美倾城。
怪不得能同时勾搭两父子,让儿子为了她编造证据将自己的阿玛拉下水了。
可怜川陕甘总督舒穆禄大人了,为国尽忠一辈子了。
却没想到临了临了毁在一个祸水女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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