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匪徒的份量太高了,他偷的是一份绝密资料,他的身后很可能涉及到间谍。
所以,要尽快把他捉拿归案,顺藤摸瓜找出那个间谍,不然国家不知道还得遭受什么样的损失。
在国家大义面前,汪新人微言轻,所以只能同意。
他早就在心里下定了主意,一旦事发,一旦姚玉玲被推入到这场正义与邪恶的博弈之中,他要拼死保护姚玉玲。
可是,面对这种情况,他就是用自己的命去为她澄清,也只不过是在她的风流韵事中增添了一笔。
他道:“我去打个电话,回来再同你们商量。”
他敢肯定,姚玉玲的妈妈肯定是谭小厌这个铁路职工在匪徒的示意下叫来的。
姚玉玲太警惕,在铁路大院她根本不出门,在火车上,她同样是能不出广播室的门就不出广播室的门,就算非出不可,也是找他陪着她。
姚玉玲真的是一个很顾念大局,很拎得清的女孩。
所以,这些人只能把她的母亲从老家请上来,想办法逼迫姚玉玲出门。
而他必须确保安全地把姚玉玲的母亲接回来,不能让她落入到那个匪徒之手中,让他们用姚玉玲的母亲威胁他深深愧疚的女孩。
他刚把电话打到乘警大队,大队长就告诉他,让他别担心,他一定会安全无误的把姚玉玲的母亲给送回来。
汪新提出亲自去接,大队长反而怒斥他,让他别坏事,他们的人就是再不济,从火车站接一个人还能出错不成。
他交代给汪新一个任务,让他确保姚玉玲的安全的同时,反利用谭小厌,把那个匪徒逼出来,或者说服谭小厌叛变也可以。
当然,大队长说汪新毕竟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让他尽力就好,这些事还有其他人在做。”
汪新却下了决心,他一定要快些做到这件事,快些把姚玉玲从这舆论的漩涡中解救出来。
他打完电话回去后,就对蔡小年和汪新道:“走,我们去公务段家属院会会谭延东。”
“小姚门前的那些人不管吗?”蔡小年道。
“不管。”汪新道:“我会让他们乖乖把人收回去的。”
蔡小年感应到了汪新前所未有的认真和自信,于是道:“那走吧,只是…”他又道:“你不跟小姚告别一下吗?不跟她说一下事情的真相吗?”
汪新的脚步一顿,他惭愧于面对姚玉玲,可是,他的性格和担当,又做不出逃避的事情,于是他转身道:“我去去就来。”
汪新斟酌着说了外面的情况,也说了自己在这其中的作用,然后说他现在就去解决这件事情,等他解决完了,自会给姚玉玲赔罪,还说让姚玉玲安心待在这里,他已经给他父亲打了电话,让他今天住在办公室别回来,他父亲答应了。
说完这些以后,他才带着牛大力和蔡小年去了工务段家属院。
刚进去,他们就碰到了被放在大树底下乘凉的谭延东。
看到他们三个过来,谭延东流里流气的说道:“这不是我那未来媳妇的三个姘头吗?
怎么?我能给她一个名分,你们不屑于给,你们还想找我麻烦不成?”
蔡小年和牛大力气得想上去打人,汪新却淡定道:“谭延东,你为什么要跟着谭小厌污蔑姚玉玲。
明明与那个匪徒有染还鬼混在一起的人是谭小厌,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助纣为孽帮助她。”
“什么谭小厌,明明是姚玉玲才对。”谭延东说。
对于他的否认,汪新似乎早有预料,他又道:“谭延东,我刚刚调查了你叔叔婶婶的银行账户,他们的存款足足有五千块。
但他们却拿不出一百块钱给你治腿。
你还可笑的帮他们陷害姚玉玲,替谭小厌掩盖罪行。
你不觉得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