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姚玉玲的母亲还是愤激的看着她,没有于心不忍,没有开口的意思,狠了狠心,当着众人的面就跪了下来。
姚玉玲的妈妈被她这这样的举动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边道:“你这是要折我的寿,你没安好心。”
“不是的。”谭小厌的母亲哭着说道:“我就是想给你诚心诚意认个错而已。
想着你解气了能放过我。”
“谭伯母,我劝你正常点。”汪新适时提醒道。
“好,我这就起来。”谭小厌的母亲憋屈道。
这种被人抓着把柄的感觉太难受了。
不行,她儿子的事情是她永远不能公布的秘密。
这个秘密掌握在别人手里绝对不安全。
她必须得想办法,最好能抓住汪新的把柄反制回去。
不然汪新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替她保守秘密的人。
最近家里的财产散得差不多了。
他们俩若是因超生彻底被辞退,她儿子后半辈子吃什么。
对了,儿子,谭小厌的母亲细细盯着汪新的脸,突然想到,她藏儿子的哪个村里,有一个贵人。
那个贵人的丈夫经常陪她回村,听说是个很大的官。
那个贵人自己也很出众,眉清目秀的,很好看,也很有气质,她男人很宠她,每一次回村里转娘家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拿,还净是一些稀缺东西。
她偷偷看儿子的时候藏在暗处羡慕过那个女人很多次。
她不止一次的想,做女人做成那个贵人那样,应该是生平再无憾事,一生圆满了吧。
有钱,有地位,丈夫疼爱。
现在看来,汪新这张清俊的脸跟那个贵人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
这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
不管有没有,这件事她利用定了。
她靠近汪新,悄悄说了几句话,汪新听后,双目因为巨大的震惊而圆瞪着。
他说!:“不可能,你在胡说。”
谭小厌的母亲但笑不语的看着她。
汪新在这样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他拉着姚玉玲的手,道:“姚儿,既然阿姨没事,又出了口气,我们回吧,热闹我们不看了好不好?”
姚玉玲看着他面上竭力在佯装平静,但内心指不定已经兵荒马乱的汪新,道:“好,回去,你需要休息。”
傍晚,陈豫竹的助手接到了宁阳公安局一个老朋友的电话,闲聊中,他告诉陈豫竹的助手,说:“我们宁阳铁路的那个大美人。
她的母亲很搞笑,我们今天去抓罪犯,碰到她,她竟然当着姚玉玲和她对象的面说让姚玉玲再找一个有出息的对象。
你说她是不是看不上她的那个准女婿。”
助手要说什么,不小心瞥到身后的影子,就知道他那尊贵的陈局来了。
于是,诱导着他那个宁阳铁路的朋友多说了些有关于姚玉玲的事情。
他宁阳铁路的那个朋友也是个妙人,甚至把姚玉玲的身世都查清楚了。
现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豫竹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