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有些人失去了,你要用一辈子去怀念,去忏悔,去自责的。
我怕你失去她后,后半生再也没有了幸福地能力。
所以,想劝一劝你。”
蔡小年的话像是重锤一下敲在了汪新的心上。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心痛的将要死去了。
这些,他何尝不明白。
可是,如果父亲的事属实的话,
他哪里配幸福,他要用一生去赎罪,去偿还父亲的恩情。
他怎么敢拖着他的姚儿。
他道:“小年,你说得我都知道,我也想跟姚儿幸福甜蜜一辈子,可是命运他不允许我幸福。
小年,我想一个人呆一呆,可不可以?”
“哎!”蔡小年起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汪新,你保重吧。”
其他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汪新在蔡小年离去后,就一直坐在楼下,出神地望着姚玉玲的窗子。
看她的影子在房间里来来去去,最后彻底沉寂下来,她拉了灯,睡下了。
他才拖着疲惫到了极点的身体和千疮百孔的心去打电话。
他要问问父亲,那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拨电话号码时,他的手颤抖的厉害,他知道,这件事将会是他人生中巨大的一个分水岭。
要么柳暗花明,要么彻底坠入灰暗。
“嘟嘟嘟。”电话正在连通,汪新突然很害怕电话接通,很害怕他的命运至此被彻底宣判。
宣判他不配拥有幸福。
他甚至想要挂断电话,他不想打了,他想自欺欺人的过日子。
可是,汪永革没给他机会,他在家里随时等着汪新的消息。
哪怕是晚上,也不例外。
汪新是乘警,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何况最近汪新身担麻烦,他更是担心。
所以,一听到电话响,他就立即从卧室奔到了客厅,鞋都没有穿。
“喂,汪新,你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是遇到难处了吗?
给爸爸说,爸爸给你解决。”
“爸,我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有关于你的消息。
说是我师傅马魁是替你顶了罪。”
汪永革被汪新打得措手不及,他惊恐道:“你听谁说的?”这么多年,不是没人发现吗?
他日日夜夜担心着,可是没人站出来,他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
怎么会突然又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