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骂我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李依然倔强的犹如一朵被秋霜凋敝过得花一样,道:“陈局,这真的只是我妈妈一个人设计的吗?
您的妈妈真就那么无辜吗?
那我妈是怎么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的?
你的门有那么好开吗?平时不锁吗?
不可能吧?
我一觉醒来看到的男人是错觉吗?
陈局您这么正直,不像我,被家中娇宠惯了,任性了一点。
曾经对农民和工人有过不好的言论。
陈局应当不会否认我刚醒时我房间的门口出现过男人这一事实吧?
我以为那是你,这毕竟是在你的家里。
难道不是陈局吗?还是陈局想要否认?
陈局明知卧室有人,为什么还要进入卧室呢?
您真的有您说的那么无辜吗?”
“是啊。”被李依然的母亲叫来的人看到照片后大感震惊。
他们没想到英明如他们,竟然也会有被蒙蔽和被人耍得团团转的一天。
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能。
这会听到了李依然的辩解,细想一下也觉得陈依然说的有道理。
这李依然的妈妈是有问题,但李依然明显是个受害者啊。
她从头到尾都是昏迷的。
刚醒时就看到了一个男人,心中慌乱之下认不出来也正常。
于是道:“是啊,陈局。
这件事我们冤枉了你,但你的确也不无辜啊。
你明知你卧房里有人,不然你也不会拍下这些照片。
那为什么不阻止人进去。”
“阻止人进去?”陈豫竹冷笑道“这就得问问李依然女士的这位母亲了。
您在哈城传出来的名声可都是知性优雅,美丽大方之类的好名声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亲自把女儿送到男人的床上。
我以为这就够我不可思议的了。
我是在局里接到这个消息的。
我让我的朋友肖华阳先拍摄证据,等我回来找一个女同志将昏迷不醒的李依然同志请出去。
然后我就坐上车回家了。
谁知道我下车后,华阳竟然告诉了我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
说李依然的母亲带着一大堆人跑来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