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费扬古这个从来不管理家事的粗人都发现了两人的不同寻常,忙对妻子说“你就让孩子听一听吧。
他们不小了,尤其是柔则,再过两三年就要参加选修了。
你还能护着她一辈子不成。”
对啊,柔则很快要选秀了,费扬古忽然想到。
宜修那个不讨他喜欢的女儿都能成为皇后。
这个他与妻子花费了巨大的精力与心血培养的孩子最后怎么了呢。
她这样要强的性子能不能承受住屈居自己妹妹之下呢?
他突然有些懊恼,为什么不让他看到下一任皇帝是谁?
这样他就能将他的柔则嫁给他做嫡福晋了。
到时候还有宜修什么事。
他承认他偏心,柔则从小承欢他膝下,又是他珍爱之人所生。
宜修自生下来后,除非年节,不然他连面都见不到。
两人在她心目中怎么可能同日而语。
这一刻,他发现他可耻的心动了,要不,就将柔则多留几年,看皇上将宜修赐给谁,那谁就是下一任皇帝。
到时候再想办法运作,让柔则嫁过去。。。
“老爷,这儿有一封庄子上的信。”他的随从突然出声打乱了他的思绪。
庄子,他想到有可能是宜修的消息。所以很是心急的对随从说“快,快拿进来。”
殊不知,他着急的样子一下子刺痛了母子三人。
他(阿玛)竟是这么紧张那个贱人吗?
柔则更是仗着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的疼爱从费扬古的随从手里抢过了信,三两下撕开。
连额娘阿玛的呵斥都不顾了,躲得远远的看起信。
她倒要看看,那个胆敢破坏他们一家七口美好生活的狐媚子说了什么,是怎么勾搭自己的阿玛的。
只是她三言两语看完后,突然惊叫起来,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星辉,复又不敢相信似的重新看了一遍。
紧接着满脸悲愤的想要把信撕掉,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可能?”
觉罗氏瞧见她的神情不对,顾不上训斥女儿私自抢夺自家老爷信件的行为。
三两下从女儿手中拿过女儿紧紧护着不愿让她们看到的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越看越惊讶,不多时,眼泪不自觉的红了眼眶,一遍遍的重复着“这怎么可能?我的辉儿,怎么可能。。。”竟是掩面哭了起来。
费扬古不明所以,妻子与女儿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古怪。
他走过去,一手揽住妻子,轻轻拍了拍她秀美的背脊才从她手里拿过那张薄薄的信纸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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