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嫁呢!世界上的男人,除了我的无畏师叔外,全没一个是好东西!”
“喂,可别把我算进去啊!我还想试试!”
“试试变猪头吗?怎么,你刚刚被我整得还不过瘾?”由于身体一直紧绷,此刻她全身显得僵硬,而脖子更是酸得要命。
“不是变猪头而是求婚,喂,你就别倔了,身子酸的话,可以把头贴在我的胸前,我不会介意的。”他看得出,她一直在硬撑着。
“啊!”突然,梅颂恩不知怎地,脸色一凛,大叫了起来。
“喂,我只是向你求婚而已,这可不算非礼。”他以为她叫出声是为这桩事情。
“有东西……”梅颂恩神情紧张地从嘴里进出这一句。
“什么东西?”他也警觉到不对劲,连忙询问。
“不清楚,软软的、毛毛的,好恶心!”她嘴唇泛白,不像是装的。
“在哪里?”他透着洞隙的月光想看个清楚,可光线太昏暗了,以致什么都看不清。
“它在我的背上一直往下爬,我够不着”由于洞实在太小,她无法伸手到。
“来,我试试。”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双手,缓缓地移上了她的背。
“往下,再往下……”。梅颂恩一面紧张着那“东西”的动静,一方面,却又让那一双男性的手臂,给磨蹭得忐忑难言。
“梅姑娘,如果要抓出它,我的手必须伸进你的衣服里面……”他难以启齿地等着梅颂恩的首肯。
当然,这一回梅颂恩没有火爆的反应出现,她只是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地想了好一会儿,才闷不吭声地点点头,默许了他的“建言”。
于是,元寄恨深吸了一口气,再谨慎地将手挪到她前胸的襟前,缓缓地解开了她的衣襟,接着,他将手伸了进去,小心地,试图不要触碰到她的身体。
梅颂恩闭起眼,全身绷得好紧。她可以感受到元寄恨已经很小心地,尽量不去碰到她的身体,可是,他们之间的空隙实在太挤,而他一个不小心,在从她前胸要滑经她腋下时,还是无可避免的触到了她那柔软的双峰。当下她颤了一记,他也颤了一记,好一会儿,他才又重新滑过去,滑进了她光滑的背脊。
“别怕,我一定会抓住它的,别怕!”
他的安抚顿时像道暖流,出其不意地灌进了梅颂恩顽强的心墙,那是她此生最渴望的安全感。以前,那是独孤无畏给她的专属恩宠,而今日,她却在一位陌生男子的身上,找回了那样的感情。
元寄恨的手还专心地在她的背上游移,但她却分心了,她突然有种渴望,渴望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里,好好地睡上一觉。或许在梦里,她就能闻到当年独孤无畏揽着她睡时的温馨。她好想独孤无畏,想得她心都乱掉了……
“啊!”突然,元寄恨一声低吼。
梅颂恩心知不妙。 “怎么了?怎么了?”她急忙地问,也停止胡思乱想。
“我抓到了,可是,它咬了我一口!”元寄恨顿时觉得手麻麻酸酸的,判断是有毒的东西咬的。他隐着痛,将那“东西”从她的背上抓了出来。
“毒蜘蛛?”他与她一看到它,皆瞪大双眼,异口同声地喊道。
“糟了!这蜘蛛有剧毒!你……”梅颂恩这一说,便发现他拿着蜘蛛的那只手已经变成黑色了。她脸色突然变得好难看,心中好内疚。
“别担心,我一时还死不了,只要等我的部属赶
宋,还有得救……“他说话的口气,已然变得虚弱了。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她嘴唇泛白,声音颤抖着说。虽说她与他还算是陌生人,但,她却不希望他死。
“小东西,别怕,我的命很韧呢!没那么容易死的。”他勉强露出笑容,看着她忧愁的脸孔,不觉心疼的又说:“难怪蕙兰说,只要看过你一眼,就会让人终身难忘,我起初我还笑她夸张呢!不过,我现在总算相信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些?”她摸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体温正在急遽下降,她心急如焚,却又莫可奈何。
“当然要说了,”他痛苦地颤了一下,还是撑起笑脸说道:“我的名字是元寄恨,如果我不能活着出这洞穴,我希望你能记得今晚在此处陪你的人……”他冒出一阵冷汗,觉得一切都飘得好远。
“喂!元寄恨,你不要死啊,你振作一点啊,你跟我说话呀!”她晃着他,深怕他一睡就醒不来了,而他的那一番话,却让她震憾着。因为,他让她又想起了独孤无畏,只有她的无畏师叔,才会为了救她而牺牲自己。突然,梅颂恩对独孤无畏的感受居然与眼前的元寄恨重叠了,她恍惚得什么都分不清了。
“嘿!”元寄恨像是有点知觉,口中还问着她一句话。“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不过,他没等到梅颂恩的回答,便陷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