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被他顶的往后移了,可是那东西还是不停,宝嫃怕起来:“夫君,什么东西?”好像要把自己抵破了一样,那力道越来越吓人。
凤玄见她脸上带了惶恐之色,便道:“娘子,会有些疼,忍着好吗?”
宝嫃不知会发生什么,又似乎感觉到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可是凤玄这么说,她就只好忍着,只有些害怕地问:“夫君……你在干什么?”
凤玄下头怎么也入不进去,也有些焦急,想狠狠心,又怕她受不住,可是这时侯退,却显然不可能。
“今晚上是我跟娘子洞~房花烛……”凤玄微微一停,终于道,“我要跟娘子圆房。”
“洞~房花烛,圆房……”宝嫃有些茫然地重复。
凤玄道:“是啊……娘子……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这个宝嫃却是很确认的。
凤玄道:“这就好,娘子,我也喜欢你,很……喜欢……”说到一个“很”,底下终于探到那一道紧闭的玉缝儿,就好像战场上他将刀拔出,号令百万将士冲锋开始一样,他催动战马,雷霆万钧地冲了出去!
宝嫃失声痛呼,只觉得身体终于被那奇异的硬物撞破了,发出极尖锐的痛来,扯得她浑身都在痛。
宝嫃想往后退,却被凤玄抱住了腰,他压着她的腿:“娘子,为我忍一忍好吗?”
泪从眼角不由自主地就滚出来,宝嫃颤着道:“夫君,为什么……很疼……”
“一会儿……就好了……”凤玄也同样艰难说,那底下实在太紧,箍的他几乎撑不住,望着宝嫃发白的脸色,不再让自己心软,□一摆,往前冲了进去。
宝嫃双腿一阵战栗,头往后仰,几乎要晕过去。
凤玄在她耳畔亲吻着:“娘子,清醒些,看看我。”
宝嫃几乎就要哭起来,眼中泪珠滚滚,却还忍着,勉强看一眼凤玄:“夫君……为什么……”
凤玄看着她含泪的眼睛,埋入她体~内不敢再动:“娘子不是说要生宝嫃宝嫃吗……其实生宝嫃宝嫃不是只滚两滚的,是这样……”
宝嫃瞪大眼睛,凤玄只觉得下头火热而紧~窒,整个人介于冰与火之间,痛于不能彻底地动,却又觉得找到归宿般舒服。
见宝嫃发呆,凤玄趁机往内稍微顶~弄了一下,宝嫃身子一抽闷哼了声,额头上已经也见了冷汗。
“真的吗?”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死了,生宝嫃宝嫃的法子有这么难吗?她只知道大肚子生宝嫃宝嫃的时候会很痛苦。
“真的,真的……”凤玄耐着性子,“娘子,这一次过后就好了。”偷偷地往外抽出一寸。
宝嫃的头很晕,身子很疼:“夫君我不要生了……”
凤玄愕然,宝嫃忍不住哭道:“真的很疼,夫君……不要了……”
凤玄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看样子是真的疼狠了,连生宝嫃宝嫃的法子都没用,可他盼来计算去,好不容易耐得今日,总不能半途而废。
凤玄心念一动:“娘子不听话了吗?”往内轻轻撞入。
宝嫃虽迷糊,却还忍着痛道:“我、当然听。”
凤玄道:“那娘子不想跟我洞~房花烛吗?”稍微磨了磨,又抽出来数寸,却未完全出来。
“当然……想。”宝嫃被折腾的要疯了,可还得回答,只是答话间已经隐隐地抽泣了。
凤玄声音好生温柔,哄着求着似的说道:“那娘子乖乖地跟我一起好不好?”又慢慢撞了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虽然痛楚难当,可也将她下面开拓了些,血同缓慢渗出的玉液混合,稍微润~滑,不再似是刚进去时候的那种撕裂般的痛。
宝嫃似“上了贼船”,又像是“骑虎难下”,被凤玄一句一句堵住,忍不了也得忍住了。
凤玄起初耐着性子慢慢地,后来见她疼得轻了些,便缓缓地加快了动作,只是怕把她伤狠了,仍不敢肆意,一只手又去揉她的乳,时不时俯身吻她的唇。
宝嫃要“听夫君的话”,竭力强忍着由着他去,后来他抽~送的快了些,身子自痛里头不知又营生出一种什么感觉来,又被他一再地撩~拨,宝嫃分辨不清究竟是痛还是怎样了,只是那呻~吟地哭,却也变了味道。
“夫君……”她茫然无措,本能地叫,“夫君……”又叫又低声哭着,不知道是求是诉。
凤玄见她梨花带雨的娇态,又听她声音里痛楚的意思减轻不少,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这才将她的双腿放下,只按着她的腰一进一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的差不多了,动作间凤玄极快地把剩下的衣物都扯的一干二净,大红的被面儿上,只剩下这白玉般的人,却又活色生香地,宛如一朵花儿,任君采撷。
凤玄吸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她那瘦瘦地小腹上甚至能看清他那器物一进一出的形状,如此狰狞而煽情地。
凤玄抬手在那上头按了一按,这功夫身心才缓缓地舒畅起来,一边儿挺~动,一边儿微微仰头,眼睛望着身下的宝嫃,听着她细细低吟,垂下的床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