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还不快带路!”即墨无痕恼羞成怒的打了一下徐风的脑门。
“是。”徐风揉了揉被即墨无痕打的脑门,还别说,太子殿下这么儒雅的一个人,打起人来还挺疼的。
马车叮叮当当的在“安庆门”前停了下来,原来是两名侍卫用手中的戟相交在了一起,禁止马车入内。
即墨无痕掀开轿帘微笑的看着那两名侍卫,其中一名侍卫望着驾车的徐风厉声道:“来者何人?皇宫大内,禁止马车入内!请出示你们的令牌。”
“放肆!你们可知道我们是……”徐风怒不可遏的想破口大骂来着,却被即墨无痕拦了下来,“还望兄弟能去通传一声,就说是北溪太子来访。”
即墨无痕的脸上仍挂着浅浅的微笑,那名侍卫不禁也相信他的话,“素来听闻北溪太子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皇上早就派人通传过了,说这几日北溪太子可能会进宫,让我们放行。”
“如此还请你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即墨无痕依然挂着那招牌性的笑容。
“好嘞,您请。”那名侍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和善客气的主子,便欣然放行了。
马车的车轱辘又缓缓转动了起来,驶进了皇宫大内。
—御书房—
“皇上,北溪太子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正在批阅奏折的百里政暄抬起来头,脸上看不清是什么情绪:“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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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是。”太监退了下去,很快即墨无痕便被迎了进来。
“北溪太子即墨无痕,给南陵皇帝行礼。”即墨无痕迈着从容的步子轻盈的走了进来,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淡定自信的微笑,微微屈了屈身子。
“即墨世侄快快免礼。”百里政暄放下了手中批改奏折的朱笔,脸上堆满了笑容。
“谢世叔。”即墨无痕微微一笑,既然百里政暄这只老狐狸跟他套关系,那他也乐于奉陪。什么世侄,不过就是父皇以前与他见过几面而已,竟说得这么好听。
“坐!”百里政暄伸手示意即墨无痕坐下来,“嗯。”即墨无痕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朕即将举办五十大寿,没想到素来不肯抛头露面的北溪太子竟也赏脸来祝贺,实在是令我南陵蓬荜生辉啊。”
百里政暄一脸精明的说道,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北溪太子好端端跑南陵来干什么?以往可都是只派使臣来而已。
“家父念及与世叔多年情谊,自己又无法抽身,便让无痕代替他来了。正好让无痕也想来向世叔取取经,世叔把南陵治理的昌盛久安,一定是有值得学习的过人之处的。”
即墨无痕不紧不慢的说着,谈笑间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之色,又道:“古人常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故世叔五十大寿,无痕也想来向世叔讨教一些做人之道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此话果然不假。百里政暄是皇帝,尤其喜欢听别人对自己褒奖的话,即墨无痕三言两语便将他逗得龙心大悦。
“哈哈,世侄过誉了,你父皇才是会做人的人精啊。教出来的儿子也是人中翘楚,朕的儿子跟世侄你比起来可就逊色多了。”
虽然即墨无痕的话百里政暄听来很受用,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自然是不能因为旁人几句夸赞的话而沾沾自喜,他还是要谦虚下的。
“世叔重用贤能天下皆知,这点便是家父比不来的。”即墨无痕笑着说道,这只老狐狸,都派兵攻打过北溪,还装作与父皇多熟络的样子。
“南陵的辰王,可不就是得到了世叔重用才成了天下人都敬佩的大英雄吗?要知道,辰王这一个臣子可比我们北溪那些庸才加起来还要有用多了。”百里政暄还没有回他的话,即墨无痕便开口继续说道。
百里政暄脸色微微一变,莫非他知道辰儿与他的关系才故意说出来讽刺他的?不可能,那件事只有自己和已故的南宫将军知道,这个毛头小子肯定是无从知道的。
便又放下了心来,恢复了平常,笑着说道:“南宫这孩子有慧根,朕也只是偶然发觉,便多给了他几个机会,他倒也是十分争气,给南陵立下了赫赫战功。”
“如此还是世叔眼力好,善于发觉人才,任用贤才。难怪南陵在世叔的治理下愈发强盛兴旺了。”即墨无痕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
刚刚百里政暄的表情变化虽然只是一瞬,却也逃不过即墨无痕的眼睛。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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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他没有理由不答应
“哈哈,世侄真会说话。”百里政暄哈哈大笑,恭维话谁不爱听呢?
“世叔,无痕此番来南陵,还有一件事。家父已全写在这书信之中了。”即墨无痕站起身,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
百里政暄早就知道,方才即墨无痕说得那些恭维他的话完全是替这封信函开路嘛。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站在一旁的太监下去拿那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