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叶锦堂就尴尬的跟那书记千金解释。“这是我一妹妹!”
丁阳受伤了!
他说她是他的妹妹,那一刻,她心死了,没有大闹,没有说什么,她落寞的转身走了。
后来又见了一次叶锦堂,就是刘佳雄送她回侨办的那一天,他生气了,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后来,丁阳请假了!再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然后,当她准备把怀孕的消息告诉叶锦堂时,她回到侨办,接到了他的请柬,婚礼在下个星期,他竟真的要跟书记的千金结婚了!
“你就这样认了?”张晓真是又心疼又难过。
丁阳终于止住了眼泪,抿唇,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那怎么办啊?”张晓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
“打掉!”丁阳又抽了下鼻子,“明天陪我去医院!”
“丁阳!”张晓急喊。“这是一个新生命,你怎么舍得?”
“张晓,这显然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孩子,留下他,只会让我一辈子深陷地狱,我就是这样一种人,爱就爱,不爱就不爱,绝不含含糊糊!”丁阳又是淡然一笑,“是朋友,就陪我去!”
“陪你去没有关系,但是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考虑!”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张晓,算我拜托你!”
丁阳还要唱歌,她说她没事,让张晓赶紧回去,她想自己静静。
张晓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很是难过,一抬头看到琴行门口对过的街道上那抹高大的身影,此刻正站在那里抽烟,如雕塑般的身影修长,挺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看到她走出了琴行的门,他丢掉烟蒂,一脚踩灭,然后大步跃过马路走过来。
张晓凝视着他皱眉走过来,心里想着,如果有天,陆风这样对她的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这样想的时候,心里竟然酸酸的,几乎要窒息般得难受。
“可以走了吗?”他走过来深深地凝视着张晓,眸底,有桃夭的灼灼,更有不再隐忍的情意和些许的恸心。
“你怎么去了马路对面?”她有些疑惑。
他挑眉,漠了半天,道:“她在里面杀猪吗?”
张晓一愣,这是陆大哥的冷笑话吗?“她遇到点麻烦,我心里很难过!”
“别人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他薄唇微启,接近喃喃地说出这句话,语气里有些许酸意,指了指表。“你进去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她一时忘记了时间,想他等在外面这么久而没进去打扰,必然是听到了丁阳杀猪般的哭声,她哭得那样没有形象,想必也是伤心到了极致。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会受伤,而且伤总是会伤到骨髓,从血液渗透到骨髓,那样痛,痛入心扉。
她突然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埋在他都胸膛上,低低呓语:“陆大哥,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他的手把她拥得更紧,紧到她的人仿佛被他嵌进了他的身体。然后他放开她,牵住她的手。“回家了!”
他为什么不回答?她想问,可是又觉得很小气,任他牵着手,两人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我明天陪丁阳!”张晓在上车后说道。
陆风冷很一声。“不准!”
“可是她需要我!”张晓立刻道。
陆风把钥匙插入锁孔,转头望向她,这才发现她的头发长了许多,柔柔地披散在肩头
,一双大眼睛绽放着光芒,这真是亮丽不可方物。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张晓有些些发毛,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陆风思量地点了点头,喃喃说道,“头发一直留着,我喜欢长发。她要打胎总得问问孩子的爸爸!”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又道:“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去剥夺一个生命存在的权力,跟她去打胎,你也是刽子手!”
“你听到了?”张晓错愕,更错愕他后面的话,她就知道他是善良的,是的,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去剥夺一个生命存在的权力!
“废话!她那声音简直是喊了,谁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