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一阵轻微敲门声,苏黎转身便看见容凌走了进来。
他将手里的果篮放在了茶几上,看着她胳膊上缠着的纱布,还有脚上的那些,轻微的蹙了眉。
“你怎么来了,喝水吗?”苏黎走过去,站在床头柜前,准备给他倒水。
手还未碰到水壶,便被那人先一步拿过水杯:“我自己来。”
容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问道:“你上次问我父亲的事情,是不是为了蒋之男的事情?”
苏黎楞了下,点头:“没错,是为了蒋之男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令尊他……”
“让他给蒋之男看病是不可能了,而且他也多年不行医,医术恐怕……”
听他这么一说,苏黎脸色难掩失落。
只听容凌又道:“在在国外倒是认识一个心理学的专家,你要是想认识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
“那最好了!”苏黎有些激动的应了声。
容凌看着她脸上绽放的笑容,杨浦片刻失神。
他忍不住问道:“你和陆一鸣……”
苏黎莞尔一笑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不合适罢了。”
他看着她脸上轻松地表情,微微放心。
原本以为,她会承受不住这件事,但是事实比他想象的要好的多。
她不是一个多愁善感,怨天尤人的人。
容凌今天过来,完全就是为了看看她情况还好便也安心了。
和苏黎约定好,等她伤养好,他便将那位心里专家引荐给她。
当天晚上,陆家老宅。
陆老太太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薄被。
陆雪琪一脸怒容的坐在沙发上,埋怨道:“二哥做了那么忘恩负义的事情,您也不管管!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和苏黎是领了证的!”
老太太悠悠睁眼道:“他的事情我管不了。”
“哼!”陆雪琪哼哼道:“那您还叫我回来干什么!”
老太太掀开被子,坐起身子道:“叫你回来,是想问问那丫头现在怎样了?”
说到底,老太太还是担心的。
只是现在她和自家孙子的关系变成了这样,她也不好出面去看看。
听说那日从平望回来,那丫头为了一鸣可谓九死一生,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害也算万幸。
苏黎那个女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傲了。
只怕经此一役后,她和一鸣之间,又是一段千山万水的距离。
老太太想想,也是忍不住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