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着急的要死,但罗冬羯表面却镇定非常。
临危不乱,才能增加自保的机会。
见罗冬羯没有做任何反应,李拓言问道:「你给我下迷幻药,好让我以为你是女人?」
对于李拓言的问话显然不知所措,罗冬羯一下子点头一下子又摇头。
香囊施的是法术,但也有借用药草的作用,说迷幻药太过粗糙,但也不能说错。
看罗冬羯无措的像个楚楚可怜的小狗,李拓言稍微别过脸,怕自己会对他升起怜惜之心。心里很气,李拓言气自己被骗更气眼前的少年对他施以迷幻药,害他以为……以为多年来朝思暮想的罗冬盈终于属于自己。
结果他竟被蒙在鼓里!?他的新娘根本就不是罗冬盈。
「站起来!」冷眼望着罗冬羯,李拓言给人不寒而慄的感觉。若眼神可以杀人,只怕罗冬羯早已死上好几遍。
犹豫着,罗冬羯因为自己正全身赤裸而尷尬不已──他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东窗事发。
「我说──给我站起来!」对罗冬羯吼出了声。李拓言可以把温柔给予罗冬盈,但他绝不会给眼前的男子。
再怎么傻也听的出来李拓言在盛怒之中,罗冬羯抿了抿唇,他站起身来。热气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开始渐渐消散,罗冬羯无暇嫩白的肌肤在此刻一览无遗,些微水珠顺着身子曲线滑下,随着水珠把视线往下移,看到的自然是两腿之间男人会有的器官,
不悦地皱起眉来,李拓言厌恶自己看到一个男人的全裸竟还会有赞叹的感觉。
「少爷少爷!宝儿把衣服拿来了,快快换上以免受了风寒!」宝儿因为附近没人而毫无顾忌的叫换着熟悉的称呼,她蹦蹦跳跳的捧着衣物跑了进来。
罗冬羯碍于李拓言正发着怒火看着自己,他不敢应声。
「少爷怎么不回宝儿的话呢?少──姑、姑爷!?」撞到李拓言的宝儿吓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识的跪下。
「姑爷?」李拓言不屑的哼了哼气,他打横抱起罗冬羯,然后又从宝儿手里拿过一件衣物盖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我可不是你家少爷的夫君!」
「少……少爷……」站起身想要跟上去,宝儿心里慌的很。
「再跟一步,我就要了你的脑袋。」冷声道,李拓言大步往新房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含着泪,宝儿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下真的是再糟糕不过。
东窗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