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几乎吞噬自己整个身心灵魂,让我再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否天生如此淫荡,在他身下疯狂的扭动着,甜腻的呻吟着,然后尖叫着达到高潮,那是我吗?
随着频繁的用药,我的意识在Zuo爱中越来越清晰,清晰的记得自己身体每一个反应,每一丝快感,每一声呻吟,湿沉的肉体,粗重的喘吸,淫荡的味道,最后屈服在那狂炽的欲望中。
然后突然有一天,元冕不再用药了,我却也发现,自己变得淫荡得叫人难受。这个事实,让我无法接受,整个人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让自己无法忍受,快疯了!
“拿开!我不要吃,那里面有安眠药吧。不然为什么我每次吃完就又睡过去!”我拨开眼前的食物,揭斯底里的对那个安静畏缩的男生喊着。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Zuo爱,无法思考,不能清醒,没有阳光,没有声音,颓废,让我无法忍受,已经到极限了。
眼前,再次出现了被自己推开的食物,转头看着那个总是无声的少年,我气不打一处出,猛的把食物扫在地上,朝他吼着:“滚啊,滚!我不要吃饭!我绝对,绝对不要再睡了!”
他没说话,只是蹲下身,默默无语的捡着地下的残碎,看到他沉默的背景,我才意识到刚才做了些什么。我怎变得如此不讲理,牵怒不相干的人,害怕,变得不像自己了。再这样下去,我好害怕连自我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空壳。
“对。。。。。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再睡下去了,每次睡着时,我都怀疑自己是否还会醒过来,我不要再睡了,呜呜~~~”说着,我蜷着被子,在床上哭了起来,沉重的铁镣,发出“叮咙叮咙”的声音,压抑。
“哪,吃吧,这个里面没有药的。”低低的声音,有着单纯。
我抬起头,看那个男孩正在看着我,眼神有些闪烁,却看着我,他伸过来的手中,是一块晶莹透亮的糕点。我怔了怔,接了过来,咬了一口,甜蜜在口中散了开来,好甜,甜得流如心了,好久没吃过如此甜美的东西。
因那甜蜜而突然得到一直没有的好心情,我开心的冲他一笑,对他说:“谢谢!”
男孩看着我,呆呆的说:“不,不客气。”
我又咬了一口,好甜,好吃,没有那苦味。睁大眼睛看着他,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有告诉我,可以说吗?”
“古,古枫。”他看着我,轻声说着。
“古枫?好名字,很有诗意。”我说着,他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谢谢。。。。。。”他又低下了头收拾着东西。
“你。。。。。。认识董明吗?”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问着。董明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在少数的时间里我总是想到他,好想他。
他低着头,没有回答。我看着他,没有再说什么了,知道他开口跟我说话,甚至给我东西吃,已经是不容易了。
那天元冕来时,我很清醒,因为我没有吃饭。他看到我,是一怔,然后问:“睡醒了?那么快”
“我没有吃饭。”我淡然的说。
“你为什么不吃饭?”
“那你次次在饭里让人下安眠药是什么意思!?”我不示弱的堵回去。
没想到我会那么一说,他一下子没接得上口。
“你天天让我这样吃了就睡,有什么好处?你没看到我都快要疯了吗?要个疯子,你开心吗?还是你只要一个泄欲工具就好了?”我看着他,残忍的问着。
他看着我,脸色铁青,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他慢慢的开口,说:“只要留下你,我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疯了也好,反正我早就疯了。”
他说着,脸上又是那神经质的笑容,“夜泉,听话,乖乖吃饭,不吃对你身体不好的,你最近瘦了很多。”
“嘿,我看我吃太多安眠药才不好,再吃下去你准备奸尸去吧!”我冷笑着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如此尖刻。
“你!!”元冕瞪着我,脸色变了又变,却是说不出话来。
“冕,你听我说,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的,你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比我温柔漂亮的人多的是,何必锁一个不爱你的我在身边呢?”我口气一换,尽量动之以情的温柔说着。
“可是,我只想要你。”元冕走到床边,呆呆的看着我说。
“为什么?冕,这些事情,不是一相情愿就行的通了,你知道感情的事不是勉强得来的。”今天难得神智清醒,想了许久,还是认为和他把话说清楚好些。
元冕摇摇头,说:“不,夜泉,我知道你也爱我的,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会让你知道你爱我的。”
说不通,怎么样都说不通!我又开始烦躁起来了。
“元冕!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啊,要我说多少次,我不爱你,一点不爱你!我林夜泉要是爱你我唔~~~”嘴巴,又被堵起来了。
“夜泉,你知道我不爱听你这样说,明明也爱我的,为什么那么说?你的嘴巴总是那么伤人,你也想太多了,我不爱你想。你只要每天吃饭,睡觉,然后醒来看见我就好了,我们相拥时你的声音是那么好听,你一次一次的说爱我,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你总是喜欢心口不一,让我伤心,不过我还是爱你,一天比一天的爱你,夜泉。”
说着,他温软的掌心抚上我敏感的皮肤,让我一颤。
“呵呵,夜泉,你真的好敏感。好棒,这样美丽的你,只属于我。”熟悉温热的唇,吻上我的肌肤,明明不想,身体却总是背道而驰,随着他的抚摸慢慢变热,变麻,泛红。鼻子哼出细碎的呻吟,又开始了,那永无止境,狂猛噬人的情欲。。。。。。
再次见到古枫的时候,他的脸上布满的青紫的痕迹,嘴角是裂开的伤痕。
“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吗?”我看了,焦急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