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观察哨,就是指这个。只是第一次反围剿时间仓促,没来得及复制。
监听手机已成为我们内部最重要的工作,也是一个惩罚。想想,雷政策哗哗挠着他那油光光的头说出:心里有种弱弱的痛……以及摆着丁字步的焦同志轻蹙眉头说:小东西,直叫我遇到你这前世的冤家……
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付出多少精神代价才可以全程听下来,不过这是一个令人感动的景象,我一直好奇,他们是怎样做到信自己的,信自己,得文艺。这世上其实只分两种人:一种是信自己的,一种是不信自己的。我是后一种。
放下对雷焦二位同志文艺腔的好奇,注意实质内容,听到雷政策严肃地说:还是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焦同志听到这里淫荡地笑了一下,还嗯嘛。雷政策让她认真点,不要总想那个事情。继续说:一方面拆迁队的二虎要使绝招了,另一方面你还得加强跟刁民们再讲演,他们是需要改造的。
焦同志嗯了一声,好像心有余悸:那两个人胡搅蛮缠不好对付,得想办法除掉他们,他妈的简直不讲圣人的道理,尽说些低俗至极的话,老娘那天很想直接掐碎他们的鸟蛋……雷政策呵呵一笑:小东西,不准掐别的男人鸟蛋,要掐就掐我的吧。
两人不说文艺腔,真气就贯通一些,爽朗地笑起来,又说了一会儿床上姿势、市长的情人以及美帝国主义快破产了等国际国内大事,两个小东西,才互相嗯嘛嗯嘛亲了好久,挂掉。
毕然跟米粒约会才回来,急问雷焦二位同志说了些什么。我脑子一片混乱:断肠,小东西,市长情人,对了还要掐碎我俩的鸟蛋。
毕然紧急护裆,说鸟蛋是要献给米粒的,她说过了春节就跟他结婚,从此只关心粮食和蔬菜。
见他一脸不可救药的幸福,我叫醒石八斤,对他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