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男孩知道他不能哭,要是他哭了妹妹肯定会哭,他不能担保他妹妹哭的话施琅会不会觉得吵闹,害怕施琅因为这事对付他妹妹。
而那个小女孩已经怕的浑身发抖,她是完全吓到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连动都不敢动,双腿打颤勉强能站着。
“你们按手印就行,这个算是合同吧,你们往后要在这里生活就给我按了,有工钱的。”
施琅见这两个小家伙磨磨蹭蹭的,瞥了一眼一号,后着马上心领神会,上前去抓住两人的手啪啪的在这两张字据上按下手印,强势的拉着这两个就往工人房间带。
这两个小家伙都很慌张,当被带到的房间,被房间内的装潢惊艳到,他不确定的询问一号:“是不是带错了。”
小男孩还以为会被带去柴房或者是集体房间,没想到会是装潢那么好的房间。
而一号贱兮兮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没错就是这,没想到你们会被老爷看上,啧啧啧。”
当小男孩还想再询问些什么,他们两兄妹就被丢到软乎乎的床上,再次看向一号的位置时对方已经关门离开了。
一整晚这两个小家伙都睡不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号从床上拉起来,在他们喊懵逼中安排家务给他们做,他们起码要一段时间才能放下戒备心。
而施琅也不是真的要他们干活,要找干活的人,他不会去找成年人干嘛要找这两个小屁孩,完全是因为现在还没到上学的时期,要不然施琅都将这两个小家伙丢到学校里面去了。
让他们干活只是让他们别想那么多,起码有点事情干能让他们别东想西想的,但架不住有个犯贱的一号,施琅只能说不愧是小光点造的,跟他一样恶劣。
至于那两个小孩施琅也给他们取了名字,哥哥叫张翰,妹妹叫张小茹,被一号告知的时候张翰还有点抵触,不是很想改这个名字。
不过一号可不管,一直在用这个名字叫他,久了他也就接受这个名字。
施琅对于张翰并没有什么期待,当日问他要不要卖了妹妹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他卖了,是真的会给钱不再管他。
张翰跟李福性格其实差不多,都是那种会做出不可饶恕的事,只是这两人的底线不同,李福是为了钱,而张翰是为了妹妹。
旧时间线,他们两个会被大雪天冻个半死,张翰为了救活妹妹去抢去偷,一步步走向另外一条道路,而张小茹会因为那场大雪落下病根。
时不时就会复发,每次都咳嗽个半死,在听说小鬼子手里有神药能切底根治后,他投奔了小鬼子,只为了让他妹妹能够痊愈。
只是在后期,小鬼子看上张小茹,本来投靠他们的时候唯一要求是救下妹妹,可是那些小鬼子的话根本不能信,张小茹出落芙蓉般的面容被那些小鬼子看上,在他出任务的时候,张小茹就被那些鬼子糟蹋。
事后张小茹不堪其辱羞愤的自杀了,张翰出外任务回来知道后,失去妹妹的他那根弦断了,怀着恨意跟那些鬼子虚与委蛇,找了个机会自杀式炸了个军火库。
施琅不待见他那是因为张翰给鬼子干活的时候确实是尽心尽力的,手上人命不少,他对于张翰效命谁其实没有一点反感,手头上的人命才是他判定的标准。
要不是张翰在张小茹死后,再次变节成为了赤军的线人,并且他自杀式炸毁军火库让那些赤军能有效的歼灭那些小鬼子,这个举动让他身上的冤孽少了不少。
而这种每天起来就要工作的日子让这两个小家伙有了充实的感觉,加上这里的人并没有人会虐待或者排斥他们,每天只需要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就行。
并且施琅一直都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就连见施琅一面都难,他经常不在这个宅子内住,有时候一走就是一个月。
这种日子持续的到了学校开学的时间,施琅也该将这对兄妹送去上学了,正当施琅打算去找这两个小家伙聊聊的时候,一声花瓶落地的声响从大厅的方向传到施琅耳边。
施琅顺着声音来到大厅,看到张小茹慌张的准备拿手去收拾那些花瓶残片,他走过去一脚将那些残片扫到一边,用十分严厉的语气询问。
“这里不是你打扫的区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面对施琅的质问,张小茹就算在这已经大半年,她还是不了解施琅的,甚至可以说是畏惧,她认为自己闯祸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淌,身体颤抖的站在原地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张翰也听到了花瓶碎裂的声响,急忙从房间内跑了出来,一看到现在这种场景,想都不想直接挡在张小茹的身前,神情跟第一次见面那般张开双手挡在施琅的面前。
“老爷,无论我妹做错了什么,账都算在我头上,希望你能放过她,现在她还是小孩,希望你别为难她。”
施琅听到他的话,觉得好笑,但这种笑容在他们的眼里很是恐怖。
一号也在这时候走出来,同样挂着不明的笑容:“赔?这可是古董,价值连城的古董,将你卖了都赔不起。”
施琅也想看下这个张翰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会带着张小茹偷跑还是选择留下来承担责任,这关乎施琅往后要怎么对待他。
张翰在这里半年时间他也是见过施琅几面的,并且在那些佣人中他还打听到,这里的佣人不是谁都能干的,他能进来简直是走了狗屎运,并且了解到很多关于施琅的事。
张翰这次没有跪,他知道施琅不喜欢别人跪他,张翰低着头对着施琅恭敬的说:“我可以给你打一辈子的工,终有一日能还清的。”
对于张翰的话,施琅探查过确实是真心的,便不由的点头,这果然是扶妹魔,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哈哈,行吧,那就罚你们去叫学校的监狱,罚你们去学那些生涩难懂的东西,我实在是太坏了,是不是很害怕,害怕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