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
“我们不能走吗?”
“这会下去得经过那里,会被发现。”
“你别看,那女的没穿衣服。”她静了一会,想到这个确实很介意,又去扯他衣袖。
“好,好,我没看她。”他安抚的摸摸她后脑:“再等一会。”
那二人终于完事,却见那大仙与那女子说了什么,那女子姿态卑微虔诚的跪在那,将大仙那物吞入口中,又弄了一阵,两人穿好了衣服,那女子冲花神洞方向五体伏地的拜了三拜,又回身与大仙说了几句,而后低着头走了。那大仙盯着花神洞看了一会,也起身离开。
“我们跟着他,看他搞什么鬼。”凌越山的好奇心起来了。
“不要,万一他又弄那事。”水若云这会能转头过来了,却还不好意思去看那花廊阁。
“他是老头,哪能这般利害。我都没这般好精力。”他自开了禁,越发敢跟她说起荤话来。“我们去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凌越山带着水若云,远远的跟在大仙身后,看他脚下轻盈,落足无印,竟似内功深厚。凌越山满心疑惑,小心翼翼的跟着,竟一路到了奉香阁。他把水若云藏好,自己屏气闭息,悄身飞窜上阁顶,看那大仙从阅室最里面的那排书后边,翻出了那本女儿经。凌越山心念一动,宗九啊宗九,果然还是你心思缜密。那大仙又到另一间藏书室里,倒着数第二排书的后面,又翻出一本书来。他就坐在那,就着月光读着,凌越山仔细瞧,看他跳着页数翻,一会后开始坐那运功打坐,不一会脸上泛起紫红色,他运功完毕,目光阴冷。
凌越山悄无声的在他离开前先行遁迹,心里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了。远处的高树梢上,隐着一个黑影,凌越山瞟了一眼,看来不必替宗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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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宗潜月与一众族人终于策马回巢,他把自己关在松楼里,闭门不出。花神祭典还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很快夜幕降临,待天亮,便是祭典的开始了。
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又来到了花场散步,这里已经全部布置完毕,处处鲜花锦簇,祭台高架,各形各色圣品种花摆了一大片,用花朵串组的吉祥图腾挂的到处都是。不时看到有情侣模样的年轻人在花廊小阁处徘徊,有的还一起向着花神洞方向跪拜求福。凌越山看着失笑:“宗九和寻香姑娘在这闹这么一出,这满谷的情人都想到此一游了。”
“那是他们还不知道有恶心的。”水若云抱着他的胳膊,她想到那个大仙在那那样就觉得好恶心。她厌恶的皱着小脸,惹得凌越山哈哈大笑。
“你看,宗九在那。”宗潜月依旧是月白色长袍,修长的身影孤伶伶的站在花神洞口,他衣袂飘飘,负手而立,宛若谪仙,静静的对着月亮不知在想什么。“好可怜。”水若云同情心起:“不知道现在寻香姐姐怎么样了。”
一会看那宗潜月竟在洞口盘腿坐下,不知从哪掏出支长笛吹了起来,笛声悠扬,轻轻柔柔的飘在空中,曲调委婉动人,醉人心弦。
这夜,笛声通宿达旦。
当红彤彤太阳从花谷天际跳出,花场上的巨鼓敲响了第一声,紧接着,10面巨鼓齐发,响声震天,十年一次的花神祭典开始了。宗潜月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花神洞,那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他站起身来,从洞台上一跃而下,溶入到祭典当中去,他是宗氏之主,有他该做的事。
整个上午全族人都沉在祭典的欢乐气氛中,击鼓之后是奉花礼,谷中的老人们都奉花拜礼,祈盼延年益寿;接着是上百个年轻未婚男子奉花叩礼,在场上展拳击鼓,祈盼身强体健,成家立业;之后是上百个年轻未婚女子捧着鲜花跪礼,在场上扬姿起舞,祈盼着青春常驻,觅着良婿。一个又一个的仪式过去,太阳也越升越高,眼看着就要正午了。在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宗氏之主要在花神洞台上,用最美丽的夜迷香之花,叩拜太阳,并在全族人的见证下,由上一届的宗主将权力之环扣在本届宗主的腕上,如若上届宗主不在人世,则由本族大仙代为执行完成仪式。
场上的祈福庆祝仪式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在等待,眼见着太阳越升越高,宗秀雅几个有点沉不住气了,显得焦燥起来。大仙冷冷一笑,大声道:“宗主,这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如若那个所谓的花神之女没有出现,那我们的立权式要怎么办?不如趁还有点时间,大家先合计合计。”
宗潜月面上波澜不惊,沉静如水,也清清楚楚的回答:“时间倒是还有一些,各位叔伯族人兄弟姐妹,要有什么提议想法的,现在但说无妨。”
没有人说话,花场上站着数千人,大家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
凌越山与水若云坐在场边上的一个大树上,他在她耳边轻轻道:“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乱跑,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她听话的点头应好。
这边大仙看众人均无动静,脸上有些变色,他扫了一眼宗川平,指名道姓的挑事:“南谷大家长一向不是对宗主有些提点的,现下这情况,宗主年轻或许会觉得为难,不如再给宗主一些建议为好。”
真实面目
宗川平心里恨极,他们与北谷是联谋了很久,想借此机会拉宗潜月下马,取而代之。之前也一直觉得进行顺利,不明不暗的几个绊子让宗潜月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得,又施毒让他体弱力衰,他那些兄长姐姐也被压得措手无策,急得跟热锅上蚂蚁,这些在谷里管事那群人心里,其实都是知道的。但大家都是观望,最后谁得势跟谁走,这是人之常情。可谁曾想,这祭典的前三天闹出个宗寻香的花神之女,已然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