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好,偏偏杨清歌没注意,一个抬手,将乔云洛的筷子给碰掉了。
乔云洛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借口一般,开口不善:“我说杨清歌小姐,您是眼神不好还是行动不便,没看到这里还坐着一个人吗?”
她说话极不客气,特意加重了“小姐”两个字。
杨清歌本来也想道歉,并不想惹事,乔云洛这么说,却惹怒了她,本来她也是张扬跋扈不饶人的主儿,这会儿听乔云洛这么说她,立刻反击:“真不好意思,我还真就没看到这里有个人。”
“人”字也被她咬得特别重。
乔云洛放下了筷子,以备战的姿态看着杨清歌:“杨小姐本事大呀,跟我哥离婚了,还能再嫁一个不错的人家,怪不得不把我这个小妹放在眼里呢。”
“呵,是啊,总是比某些人倒追人家还不要是强多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让那一桌瞬间就火~药味十足,女人的战争其实更加可怕,两个人明枪暗箭的讽刺到最后,都想动手。
乔云深及时出现,制止了他们。
他先是呵斥了乔云洛:“今天爷爷寿宴,不想搞砸,你就给我老实点。”
转头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杨小姐肚量大,就不要跟小妹计较了。”
看到乔云深,杨清歌没说什么,自觉再呆下去也索然无味,索性起身离开了这里。
乔云洛也觉得没有意思,起身接着去缠白元修去了。
郑佳人也起身,刚才那个服务员的身影太过熟悉,她自然也觉得像极了容铭远,监狱那边已经告诉他们,容铭远出来了,而她一直不知道他在哪里,宋磊那个死硬派无论怎么逼迫都不肯说,这次看到一个相像的,她自然要查一查。
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
可是酒店的经理却告诉她,酒店里根本就没有容铭远这个人。他们酒店做的再大,也不敢用一个曾经站在了榕城商业链dg~端的男人当服务员啊。
郑佳人也觉得不大可能,只得放弃。
苏染睡醒以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屋子里一片黑,苏染抓抓头发,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
因为做梦,她睡的并不安稳,而且身体里的酒精开始作祟,苏染头很痛,她站起来,打开了灯,床-边还放着瞳榄留在这里的药片。
有服务员敲门,苏染打开门,一身黑色制服的服务员,端着几杯醒酒的茶进来,恭敬的说:“乔先生吩咐,要是苏小姐起来了,要我们送这个过来。”
云深总是这样,把一切的事情都替她想好。
苏染笑笑,看着服务员餐盘上放着的一朵紫玫瑰,疑惑的问:“这是?”
“乔先生说,让我们送茶的时候一并把玫瑰花送过来。”
咳,他竟真的想要每天送自己一朵鲜花吗?又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这么想,苏染还是拿过了那朵玫瑰花,它尚未完全开放,花心还沾着露珠,被紫色的包装纸包着,显得精美异常。
苏染喝了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叫住了刚要关门的服务员。
她跟他打听:“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身材大概这么高的服务员?”
她跟他比划,想象着容铭远的样子,尽量说的详细。
服务员一脸茫然,听完苏染的描述之后,果断的摇头:“我们这里的服务员身高都差不多跟我一个个头,像苏小姐说的,超过180c,应该没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