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月没见,白元修就憔悴的瘦了一个大圈,胡子拉碴的样子,十足的犀利哥。
江一寒将脸转到了一边,显然的,并不想跟他说话。
还是苏染问他:“这里是你一直在住着吗?”
白元修盯着江一寒发了一会儿呆,听到苏染问他,才苦笑着点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个月,只有到这里才能睡着。”
“这是我的房子,如果你不想被告非法入侵的话,白少爷,你还是自觉的离开这里吧。”
江一寒不带任何感情的冲白元修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她一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该做什么,对待感情一向痛快,不像自己。
白元修眼神受伤的看着江一寒,但他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背影落寞的如同夕阳残落,凄凉的不像话。
连苏染都觉得一寒这么绝情有些过分。
他还没有离开,江一寒又开口叫住了他。
白元修脸上的表情瞬间充满了期待,然而,一寒接下来却说:“那冰箱里的酒是你的吧,拿走。”
要断,断的干干净净,你的东西你全都拿走,更何况,从未开始。
白元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作罢。
白元修走了以后,苏染走到江一寒身边,她拍着一寒的肩膀,还是没能忍住,出声:“一寒,你这么对他,会不会太残忍了”
以前,她对这个公子哥儿是没什么好感,但是,一路走来,她也看清楚了,他对一寒确实是真心。
江一寒面无表情的说:“还不如彻底的将他的希望毁灭,这样还好过一些,染染,你别管了,正好不用咱们收拾屋子了,呵呵。”
苏染没有再说什么,在这里住了下来。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苏染才听说乔家还给容氏的那个品牌出了大事,容氏最近因为侵权的问题焦头烂额,但并没有听到容铭远的任何消息。
苏染懊恼的摇头,还在想他家里的吃的快吃完了,苏染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上了街。
快要圣诞节,一路上都是欢快热闹的气氛,橱窗里,圣诞老公公笑容可掬,衬托着节日的气氛。
苏染也忍不住嘴角勾牵起一个微笑,好久没有笑过,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
榕城广场那边人山人海的,热闹非凡的样子。
苏染本来无意去凑热闹,却被人群推着被动的往前走。
她只好随着人海往前走去,那边大多都是很年轻的小姑娘,她随手拍了一个身边的姑娘,问她:“广场那边在干吗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那女孩像是见到外星人一样,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子牧在那边露天办个唱,这个你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很奇怪吗子牧听起来好耳熟。
人潮涌动,苏染被人群推着,很快来到了榕城广场,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将中央的一片区域围得严严实实。
走进了才听到吉他,电子琴,架子鼓交汇出来的乐曲,榕城的冬天并不温暖,寒风一阵阵的从远处吹过来,这边的人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兴奋的随着节奏拍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