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也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她了,她面色没变,只是轻拧了秀眉,“柳公,安吉妹妹很好,不要辜负与错过了。”
……
柳靖淇带着菁菁回到别墅,打开门,君安吉迎了上来。
她穿了一身水蓝的连衣裙,当年18岁的女孩眉宇间有了少妇的妩媚风韵,而精致的脸蛋挂着居家的甜怡微笑,“老公,你回来了。”
君安吉先接过柳靖淇手里的公包交给身侧的佣人,然后蹲下身将菁菁搂在怀里,她莺声娇语的哄着,“菁菁宝贝,今天出去玩的开心吗?”
柳靖淇垂眸看她,她麦色的海藻头发高高绑了起来,优雅的颈窝十分细嫩,漂亮的侧脸因为镀着一层母性光辉越发温暖而柔和。
君安吉和五年前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温室里培养的花朵。
柳靖淇低低问了句,“晚餐准备好了吗?”
君安吉站起身,她眸里对柳靖淇虔诚的爱意没有褪色半分,水波荡漾的世界里依旧满满是他的倒影。“恩,差不多了,我去看一下。”
君安吉跑去了厨房,柳靖淇将菁菁牵到客厅,“菁菁,你在这里玩。”
菁菁懂事的点头,自己坐在地毯上拿出她的拼图玩,柳靖淇走到厨房,他对里面的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退了下来。
柳靖淇走进去,轻轻关上门,将门反锁。
君安吉正在用小勺搅动着锅里的汤,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将火给关了。
那只白净的大手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上移,然后以惯有的粗鲁力道罩上了她右侧的丰-盈。小手里的小勺掉落在汤里,君安吉全身都僵。
柳靖淇揉-捏了两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扳正过来,他修长的身躯覆上她娇小的个儿,俯身覆盖上她的红唇。
他张嘴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虽然不至于咬破皮流血,那足以令她痛出泪花。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她的牙齿都在轻微的寒颤,而他大力捏住她尖巧的下颚,将长舌推了进去。
他在里面翻天覆地的乱搅动,勾着她的湿滑的允吸啃噬,他就像一头猛兽,她都可以清晰听见他吞咽她的声音。
君安吉闭上眸,脸色苍白的隐忍着。
突然,柳靖淇长臂一捞,已经将她抱坐在了台面上。
他的大掌去掀她的裙摆,君安吉迅速按住,她颤着声,“老公,不要。”
柳靖淇盯着她的眸划过尖锐的冷漠与讥讽,“君安吉,你确定让你老公不要对你做这种事,你连夫妻义务都不想履行了?”
君安吉僵住了。
五年前她惨痛的第一次后,他毫不留恋的快速从她身体里抽出,然后去浴室里沐浴。
她下身混着鲜血和污秽的白浊,浑身像被车轮碾压的站不起来,但他出来就带着厌弃的嘲笑了一句,“还不走,是不是想我再上你一次?”
没有力气穿衣服,她裹着毛毯艰难的走出房间,然后妈抱回
车上,那满身的血痕和创伤她修养了一周,她依然决定嫁给他。
妈咪和干妈给她请来了精通闺房秘事的专业人士,她们教授的课程中不乏如何在性中寻找到快感和,还有伺候男人的媚术。
既然决定嫁给他,她好好研究过,也期待跟他有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结婚那天晚上,他一来就将她扑床上,张嘴咬她。她是个水养成的千金小姐,自然喜欢细致,优雅而温柔的东西,他粗暴的行为让她反感,被他禁锢着双手一下洞穿进去,她再次像个破碎的娃娃般任他揉躏了一夜。
那时的他年轻,精力旺盛,他要的频繁而没有节制,婚后的个月如同烈狱,有时她可以连着一个月下不了床。
那时的他年轻,精力旺盛,他要的频繁而没有节制,婚后的三个月如同烈狱,有时她可以连着一个月下不了床。
他也在揉躏的过程中积累了经验,就像刚刚吻她,他不会再令她有血痕,就连留下的青紫痕迹在外人看来也是夫妻之间宠爱欢愉的,但他必然会令她痛到极致。
他在世人面前依旧温润儒雅,对她亦是相敬如宾,伉俪情深,但他回到家冷漠无情的就像那北极冰雕,在床第间更是头活脱脱的q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