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秋雨将他推倒,她骑坐他身上,不停去吻他的脸。
她心痛着他所经历的,又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此刻的秋雨更不得将她平生所有的温柔和爱意都付诸给身下这个男人。
她湿滑的在他脸上细微的舔着,又捧着他的下巴乱啃,男人愤怒,嫉妒的时候占有欲会越发强烈,更何况他旱了5年,她回来也忍着没碰过她,现在他快yu火焚身了。
垂在身侧的大掌捏成拳,松开,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身下。
秋雨没料到他会反扑,他那样睿智的一个人也被冲晕了头脑,两人早到了床边,这一翻身,两人全部滚落到了地上。
刘开宇将她护在身上,后脑勺传来的痛意让他清明了很多,该死,他光想着和她风liu快活,却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秋雨的鼻磕到了男人的下巴,身上的躁意被疼痛取代,她抬起小脑袋。
一手揉着鼻尖,一手去摸他的后脑勺,“老公,痛不痛?”
刘开宇拽着她的小手让她趴他胸膛上,“秋雨,别动,我现在难受死了。”
秋雨真不敢动了,她正坐在他的胯间,私i的柔软抵在他的坚硬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甚至都感觉到他狰狞的血管流动。
刘开宇安静的抱了一会秋雨,将所有情愫克制到自己能隐忍的范围内,他吻了吻她的小脸蛋,“秋雨,我好渴,给我倒杯水喝。”
“恩。”秋雨乖巧的点头。
……
两人起身,秋雨拿出杯给刘开宇倒了杯温水,刘开宇转过身,将手心的一小片药粒放进去,摇晃着杯,直至药粒融化。
他随意走到墙边,指着墙上一幅画问秋雨,“秋雨,你知道这画的画家是谁吗?”
秋雨走过去,冥思苦想,“这画不是马奈著名油画《草地上的午餐》吗?咦,这画应该珍藏在巴黎卢佛宫博物馆啊,难道这是赝?”
秋雨正疑惑着,身边的刘开宇喝了一口水,长臂扣住她的肩膀,俯身亲吻着她的唇。
秋雨的小手攀着他的腰身,募然被他袭击,他嘴里的沾湿了她的唇,他的长舌想挤进去,她紧扣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她纤长微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一颤一颤的扑闪着,她睁大眼看着男人,他半眯着狭眸,眸里澄清而果决。
秋雨放松紧绷的娇躯,贴他怀里,轻轻闭上眼眸,她随着他的意任他挤了进来,当他把水捕喂她嘴里时,她顺从的吞咽下去。
被他喂了小半杯水,秋雨头脑发晕,两眼模糊,感觉到她身体的下滑,留恋的舔了一圈她香软的蜜腹,将长舌收进嘴里,他将她打横抱床上。
秋雨还软软的勾着他的脖,闭着眼睛她若有似无的着,“老公,不要离开我…”
“恩,不离开。”刘开宇亲吻着她的额头,诱哄道,“秋雨,我就消失几天,很快就会回来。我安排人送你回国,在那里乖乖等我。”
……
晚上的别墅陷入了一片沉寂,别墅里的人都睡着了,偌大的静谧空间里不时传进两声鸟叫,气氛压抑而诡异。
晚上的别墅陷入了一片沉寂,别墅里的人都睡着了,偌大的静谧空间里不时传进两声鸟叫,气氛压抑而诡异。
有两个黑衣人悄悄推开刘开宇的房间门,走到床边。看着被褥遮盖下的凹凸物,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举起手上泛着寒光的利刀,朝被褥深深刺了下去。
预想中的刀入肌肉的感觉没有传递到手上,一个黑衣人迅速掀起被褥,原来被褥下放置了两个枕头。
这时,房间角落了突然闪出一道颀拔的身影,窗户被打开,颀拔的身影迅捷的跳跃了出去。
“糟糕,他没有中迷药。”一个黑衣人惊呼,另一个人黑衣吹了声哨,埋伏在门边约十多个黑衣人都冲了进来。
“快追!”黑衣头领发号施令,数十个黑衣人纷纷追了出去。
窗户后面是一大片草坪,草坪四周是灌木和树林。
刘开宇跳下窗户才跑了两步,树林里又窜出十多个穿黑制服的男人们,他们手上全是消音手枪。
黑制服男人看见他,最前面那人将黑洞般的枪口对准了刘开宇,刘开宇瞳仁一缩,恰巧后面的黑衣人冲了出来,他对那些人一挥手,“快掩护我,杀了他们。”
黑衣头领一愣,大哥你没搞错吧,我是来杀你的,你让我掩护你?
但那个黑制服男人已经将枪口从刘开宇身上移到他身上,当胸口传来剧痛时,黑衣头领咒骂一声,nn的,你敢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