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过话吗?
虽然她心里对戴颢笉是抵触的,但戴颢笉终究是他的母亲。
那天宾馆新闻上说他在戴颢笉最艰难的时刻没有陪伴左右是忤逆,是嫌贫攀富,她知道他这次是决绝的。他决绝的原因固然有戴颢笉从来没有对他施舍过母爱,但最主要的还是戴颢笉害死了她的爸爸,而他想和她在一起。
所以她好心疼,为受了这么多委屈而总是一人默默承担的他。
“老公…”她终究不是圣人,无法忽略爸爸而劝他们母和好,她问,“老公,那你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呵…”刘开宇一声轻笑,笑里几许自嘲和荒凉,“不重要了,我究竟是谁的种已经不重要了。”
秋雨想安慰他两句,腰间又袭来刺痛,原来他又狠狠掐了她一把。他暗哑的声音覆在她耳边,“秋雨,你不是说你不在乎我是谁的种吗?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想哪里去了?
她不明白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这么容易自卑和没有安全感,看来以后她还要加倍的对他好。
她转头亲吻着他的薄唇,软软道,“老公,你是谁的种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会给你生你的种。”
刘开宇的墨眸一下就炽热难挡了,一手圈着她的香肩,一手禁锢着她的,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揉去,恨不得揉入骨血里。
秋雨还有问题想问,“老公,那戴姨是怎么回事?”
新闻上讲是戴姨出卖了戴颢笉,戴姨跟随戴颢笉几十年,为她终身未嫁,她实在想不出戴姨有什么理由出卖戴颢笉。
男人已经伸出长舌来舔吻她的脸蛋,他沙哑道,“秋雨,不要管那些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戴以后再不会插足我们的生活,而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就够了。”
“可是…”秋雨还是好奇,但刘开宇两根手指扣住她尖巧的下颚,用了些力迫使她转头,他缠绵的吻就覆上了她的红唇。
他清冷好闻的气息一旦入侵口腔,那强劲的长舌勾着她共舞,秋雨就沉n了,情不自禁的半侧着身,两条藕臂绕上他的脖,她允他的唇瓣,热情的回应着他。
……
刘开宇松开她时,秋雨发现两人已经纵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森林,边还有潺潺流动的小溪,风景秀丽。
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已是不言而喻的。
“秋雨,”刘开宇一直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掌终于往上移,一掌罩住她的一侧丰盈肆意揉-捏着,“我想要你,在马背上。”
其实秋雨答应跟他来已经是默认他做这种事,但事到临头她还是胆怯,弱弱道,“老公,这里随时有人来。”
“秋雨不怕,有我在。而且就因为随时有人来才刺激,会很舒服的。”他浮在她耳边,低低的哄着。
秋雨还没点头,刘开宇已经拿出一块白色方巾,两掌托住她翘挺的臀部,他将方巾垫在她
的臀下。
“老公,你从哪里拿的方巾?”秋雨好奇的问。
“刚刚去奖台时顺手拿的,你的水多,不想你把任何爱ye流在上面。”
他…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就有了这心思?
还有他…他说谁…谁的水多了?
这个就喜欢调-戏她的大坏蛋!
秋雨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小手已经被刘开宇握在手心,他牵引她来到某处硬物上,“秋雨,给我把皮带松了,来摸摸我。”
秋雨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训练出一种奴性,每次他有吩咐,她不敢做,但是就是拒绝不了。
她将红通通的小脸埋在小熊里,伸出一只小手去解他的皮带,可是她看不见后面,皮带又卡的紧,她摸半天都没解开。
刘开宇失去了耐心,自己解开皮带,将她的小手塞进他的小裤里,教她上下狠命的撸动了两下,然后两手放她胸前,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秋雨羞难自持,又深知他的需求,只能用纤弱的小手裹住他巨大的膨胀之物,小拇指撩着他的顶端,慢慢抽-动着。
男人舒适的喟叹一声,将小熊扶正挡在她身前,他的一只大掌从她裙底钻了进去,先细细摩挲了她的肌肤,然后移到她的私i。
秋雨下意识的夹紧腿,她有些半推半就,当男人勒住她花丛边的小裤布料,然后收紧,将小裤攥紧成一条细布磨蹭在她柔嫩的蜜缝里时,“嗯…”她有些痛,更多的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