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垂在身侧的手迅速捏拳,转过身就将凌厉的拳风扫向他的太阳穴。
余柳没想到她说出手就出手,身子向zuo倾斜敏捷的避开她的拳风,却发现女人当即下蹲,屈膝,给了他一记漂亮的扫堂腿。
其实真论起打架来,红艳是打不过余柳的。
红艳的功夫是专人教的,她好敏向学,学的刻苦,扎实,对付流-氓屡试不爽。但是余柳的功夫却是从生活的磨难中积累和沉淀的,他出手快准,最关键的是敏捷和狠辣。
自两人相遇红艳多次对他出手,他不是打不过她,只不过是纵容罢了。
余柳向后方退了两步,轻松避开,而红艳也不恋战,收了腿快速小跑到门边,手搭上门把开门,但她的手被大力按住,“红艳,不许走!”
余柳向后方退了两步,轻松避开,而红艳也不恋战,收了腿小跑到门边,手搭上门把开门,但她的手被按住,“红艳,不许走!”
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让她不许走?
他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他把她送走的!
“余柳!”红艳尖锐的咆哮一声,闪电般的扣住他的右手腕,侧身就将他的右手臂扭转到他身后。
“嘶…”余柳低低的抽吸一口气,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她制衡住。
因为他不停纠缠她,所以她聚集了所有力道想跟他拼搏,但她扭他手臂时,他手臂绵软无力,这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里,红艳震住了。
听到他的抽吸,红艳松开他。
他从来不是会喊疼的男人,她也自认为她刚刚收住了力道,她确定他右手臂出了问题,但开口慰问他的话,她说不出。
红艳转身,手又搭上门把,想离开。
但有一副温暖的胸膛从她背后贴了上来,余柳右臂圈住她的腰腹,另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肩膀,他喘着粗气,闭眸亲吻着她的秀发,“红艳,我求你了,别走。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红艳任他抱着,刚刚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两人紊乱的呼吸和急速的心跳。
“余柳,你知不知道4年前毕诺草那晚你约我时我有多开心?我们5天没见面了,我…很想你…当时我特意挑了一件黄色显身段的呢大衣来穿,还画了淡淡的裸妆,我打扮的美美的想跟你共度宵。”
“但是我一到你那去,还没进你别墅门,你将我推进了一辆车里。当时我问你去哪,你揉着我的头顶说,艳艳宝贝儿别紧张,闭上眼就当这是场游戏,当你睁开眼时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于是我安心的坐上了车,下车后那是一栋别墅,有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过来,有人将我塞了进去。我只能跟着那群女人走,当我站在舞台中央时,台下…台下全是…男人。男人如出一辙的贪-婪和猥-琐,他们扫在我身上的眼神就像是…是看一个…的ji女…”
“
知道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吗?那就是呕心!他们让我想起了我童年时在房间里听到的各种黑暗污-秽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某天在chuagn上看到那三条白花花的3p身影…我除了翻江倒海的呕心外,就是不相信!”
“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我不相信你会将我送给这么多男人。我忙闭上眼,可是当我睁开眼时,你根本就不在。”
这4年红艳除了在噩梦里会忆起那些场景,平时生活中她不敢想更不敢提,她怕将自己逼疯了,她怕自己会再度精神失常。
可是今天她想在这个罪魁祸首面前提一提,因为她不提他就永远不知道她的痛,他永远可以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
“余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红艳转身,手脚并用的捶打他,“你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是不是?你陪我进货,替我教训那些想欺负我的臭男人,你帮我解决我爸骗我签的契…其实这些都只是你哄女人的手段,你一直慷慨和温柔,我和你以前玩过的女人没有丝毫区别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红艳,我爱你,我爱你…”女人在他怀里崩溃着,她一颗颗热泪洒落下来灼伤了他的心,他想解释---其实他爱她!
可是红艳听不进去,她还在声嘶力竭的咆哮着,“余柳,我和那些女人没区别,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不同?我没欠你的,我出体,你给我钱,我们很公平,我没有义务领着你一份工资却去做多拼的工作,你要救周静如可以找别的女人,看我正巧出现在你面前你就利用我,你究竟有没有将我当做人?”
她声声泣血的控诉就像刀子在割他的心,这些年他很愧疚但他不敢细想她的无辜,他怕自己会无地自容。
她爸爸公司面临危机时,曾将她灌醉让她签了一份契,要将她卖给一个60岁的有钱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