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勾着魅惑的唇角,愉悦的笑,“红艳,非常之人只能用非常手段,对付你,我只能神经病了。”
红艳,“……”
……
红艳气呼呼的转身,坐在了大厅里的沙发上,余柳看着她,狭眸里的柔光更盛,他转过身,跟老
板娘办理着入住手续。
红艳正坐着,她眼前走过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银色西装,发梢经过精心的打理,身上喷着古龙香水,他一手落口袋里潇洒的大步走着,典型的公子哥型。
男人看见红艳脚步一顿,双眼立刻显出惊喜,“红艳…”
红艳抬眸看他,“周泯…”她站起身。
“红艳,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着你爸妈去了鼓市,这一走就是25年,四年前你妈回了这里,就住在你舅舅家,你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红艳面色清冷,除了听到那句“你妈”时眸光有一瞬呆滞外,再无情绪的起伏。
“红艳,这是谁?”她的腰间横上了一条遒劲的手臂,她被带进温暖宽阔的怀里。
红艳抬眸看余柳,他正温和的垂眸看她,但他细长的狭眸里跳跃着几许危险的火苗,像是凌厉的省视,更多是毫无理由的醋意。
“哦,这是我舅舅家的邻居,我小时候的玩伴。”红艳回答。
“哦…”余柳点头,他也不看周泯,扣着红艳的柳腰转身,“红艳,既然是陌生人,那就没必要聊天,我们回房间吧。”
邻居+小时候的玩伴=陌生人?
红艳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样的思维。
两人走了两步,就听周泯在后面匆匆说道,“红艳,你妈四年前就得了病,这几年都瘫痪在g上。医生说她时间不多了,她一天到晚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她很想你,既然你来了,就回家看看她吧。”
红艳没说话,她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随着余柳进了房间。
……
红艳打开房间的窗户,窗外就是乌镇的小桥流水。
此时已经是夜晚,阁楼小窗里的橘黄灯光泄在潺潺的流水上,照出无数潋滟辉煌的倒影,灰墙白瓦,淡雅的柳丝绦,这里扑面而来的是古朴浓郁的文化气息和江南独特的清新韵味。
红艳深呼吸一口气,这大概就是旅游的益处,视野开阔了,她郁结沉寂的心情也一点点释放了。
刚想转身,她撑在窗框上的两只小手边又撑上两只大掌,男人没用身体贴她,但他身上纯烈好闻的阳刚却钻入了她的鼻翼。
他高她一头,他此时垂着眸,精美的面庞覆在她耳边,低醇的声音带着性-感慵-懒的嘶哑,他问,“红艳,你在想什么呢?”
红艳轻微的一颤,浑身就落了层粉色的小颗粒。
她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一点,平淡的开口,“没想什么。”
“你撒谎!刚刚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你明明在想着心事,想出神了。红艳,今天那个周泯,除了邻居和玩伴外,还有什么身份,恩?”
红艳就知道他会刨根问底。她想了想,“我很小时候,我和周泯好像定了娃娃亲。”
话音才落,她耳边的呼吸就沉了几分。男人似乎在笑,“娃娃亲啊?红艳,我不喜欢你跟别人定过亲,这该怎么办?”
红艳也笑了,她侧头看他的狭眸,“余柳,我也不喜欢你玩过那么多女人,这该怎么办?你要不要用些漂白剂漂白自己,或
者说回娘胎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