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缓缓侧过身,蜷缩起小身体,她用小手胡乱的擦拭着眼泪,她不难过,她一点都不难过…
“砰!”门边突然响起了巨响,像重物砸门的声音。
红艳浑身一颤,转过身,门外又是一声“砰”的巨响,那个经不起任何折腾的旧木板门裂开了,“轰”一声,木板门倒塌了。
余柳双脚犹如踏着风火轮走了进来,他阴沉着一张俊脸,漆黑深邃的狭眸盯在她面上似乎要刮出一层皮。
红艳看着他由远及近,她慌张的坐起身,往床铺里缩去,她满眼惊恐,“不要,不要过来,余柳,不许碰我,我会恨你的!”
余柳走至她g边,他唇瓣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坐g上,长臂一伸就将那蜷缩一团的小女人抱坐在了腿上。
“余柳!”红艳失控的尖叫一声,挥手就要甩他巴掌。
但她的小手被截进一只大掌里,余柳明显动了怒,他话里带着讥诮,“红艳,这一巴掌我不会让你打,因为我不会碰你。要是你敢打我,我现在就上你!”
他的狭眸里全是辛辣的狠戾,虽然他说这点药性他可以忍受,但他的眼眶染着灼热且猩红的情yu,身上炙烫。
红艳接受了他的威胁,当他松开她的小手时,她也不敢再挣扎或反抗。
余柳的大掌去解她大衣的纽扣,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突然像木头般僵硬时,他自嘲的笑笑,“红艳,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他的语气轻柔了,带着无奈的诱-哄,红艳紧闭着水眸,一只小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将脸蛋埋在他的衬衫里。
他解开她的大衣,掀开她的毛线衣,细细检查着她白皙的身体,她身上虽有青紫痕迹,但并不严重。
他整理好她的上衣,大掌又去解她牛仔裤的纽扣,女人的小手迅速覆上他的大掌阻止他的行为,但他甩开她的手,将她的牛仔裤往下扯。
红艳啜泣的声音很大,她紧紧合拢着双腿不想让他看,她全身上下都写着隐忍和抗拒,余柳扫了一眼她的腿,即使她那处蕾-丝小黑裤的地方落在他的余光里有多么蛊-惑着他的眼球,他也没正眼看一下。
将她的牛仔裤穿好,他扯了她的大衣将她抱放在床里边,拉过被褥盖住她的小身体,他亲着她的额头,“红艳,睡觉吧。”
红艳用小手推他的胸膛,她在抽泣着,“我睡觉,你出去!”
“不行,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怕她反对,余柳又加了一句,“红艳,我说不做就不做。今天我是因为救你才受伤的,我这个救命恩人只是要跟你睡一张床,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红艳反驳不了,她缓缓侧过身背对着他,“余柳,你是不是又想碰碰我然后?我不许你拿那龌蹉的东西碰我,在我耳边喘粗气都不可以,要不然我真的会恨你的。”
“呵…”余柳低低的笑着,“红艳,你还想怎样恨
我?用剪刀刺我,把我推给别的女人还见死不救,你招招都想要我的命,你还想对我怎样?呵,作为男人,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再做些什么让你更恨一点,至少我先快活了。”
“余柳…”红艳的声线里带着微哑,还有几分懊恼和撒娇。
“够了,红艳,不许再叫我的名字!现在闭嘴睡觉,我不希望再听见你说一个字。”
……
红艳睡不着,她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也没有动。
g上就一条单薄的被褥,她盖在了身上,他只是和衣躺在身侧。这次他很听话的没有贴着她,只一条手臂横在她脑后让她舒适的枕着。
房间很安静,她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似乎隐忍着,就连那条让她枕着的胳膊都绷直的僵。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抽回了手臂,他怕吵醒她,动作极尽轻柔。
他下了床,往门边走去。他走路的脚步声听不真切,红艳募然想起他是光脚的,他为什么不穿鞋?
他又演苦肉计!
余柳走到了外面的房间,他打开门,门外不远处站着老医生和一名护士。
余柳伸手招来老医生,“医生,麻烦你给我准备一桶冷水,我想洗澡。”
老医生看着他的脸颊和额头不停滚落的汗珠,叹息,摇头,“冷水澡是没有用的,这种催-情药分必须要女人。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她…她为什么不愿意?生死面前一切皆可抛,难道你真准备血管爆裂死亡。”
余柳紧抿着薄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