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避-孕的药,两人欢ai后他总是逼她喝。
她迫切想要孩子,但是他带她去检查身体,医生说她身子弱,还需要调养,她只能听医生的。
将瓷碗重新搁在床柜上,他贪恋着她柔软的蜜腹不肯走,红艳索性攀上他的肩膀,任他用清洌的男人阳刚卷走她嘴里最后一点苦涩。
清晨的时光温暖,舒适,最适合亲吻,痴缠。
红艳却想起另一件事,她猛地推开余柳,惊慌质问,“余柳,中药是热的,谁熬的?”
余柳态度慵懒随意,他垂眸啃允着她的香肩,并向两座玉峰里进发,他含糊答,“家里保姆熬的。”
“你!”红艳顾不得身上的疼,伸出小腿踢打他,“你混蛋!你埋我身体里不肯出来,保姆进来看见…我们这副模样…你丢人,你不知羞…”
余柳直起身,将她两条小腿折叠在胸前,腹下开始抽ng,他污邪笑着,“老婆,保姆昨晚就在。你昨晚叫的有多欢,保姆听的一清二楚,看见我们这样算什么?”
“余柳!”她想嗔怒,但被他折腾出的声音嘶哑含媚,他还不满足,揉躏着她已经发疼的丰-盈。
红艳只好抱住他的脑袋,任他施为,她咬他耳涡,“余柳,你怎么这么坏!”
“我坏什么了,我做我老婆谁能管得着?就算我将你做死,法律也不能判我有罪。”
“强词夺理!”红艳锤他。
但心房终究泡进了蜜罐里,是啊,她是他的妻,他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曾几何时,她就在盼望这种光明正大的幸福。
红艳被他轻柔却缠-绵的动作捣nong到不行,两只小手抓住凌乱不堪的被单,她问他,“余柳,你想什么时候停?”
她固然喜欢他的身体,爱着他的占有,但是他太多,她承受不住。
男人答,“一个月后。”
……
红艳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她已经不确定今夕何年。
身后的男人也是累极,扣着她的安然的睡着,他难得有一天不是霸占着她的姿态。红艳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打开别墅门,外面很冷,刺骨的寒风刮在面上刀般疼,但空气新鲜。
红艳就套了一件余柳的宽松白线衫,线衫盖过她的膝盖,她裸露冷空气中的青紫痕迹交错。
她脚下穿着粉色的拖鞋,纤细的脚踝,精致的巴掌小脸,蓬松的碎发,女人美的纤尘而灵动。
此刻的红艳对冷的概念很淡薄,那个如禽-兽般的男人真困了她一个月,被碾压过的身子有些麻木,她需要缓缓适应外面的世界。
走了几步,有一片冰冷却轻盈的东西飘落到脸颊上,红艳一看,下雪了。
像蒲公英一般的雪花
在空中飞舞着,如那翩翩起舞的玉蝴蝶,红艳双脚踩进了棉花团了,心房一点点渗透出对这世界博爱的欢喜。
她摊开手心,为自己留下一把今年如梭的光阴。
正欢喜着,“红艳…”男人暴戾而急躁的低吼刺穿耳膜,别墅大门被“轰”一声撞开,余柳赤脚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