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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众人离场,红艳又在他怀里睡了一个小时才幽幽转醒,两人起身,一起出了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门,红艳干净温暖的小脸有些急,她开口说道,“哥哥,嘘嘘…”
她的意思是去洗手间。
于是余柳扣着她的将她带往洗手间,在洗手间门边她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进,她一个人可以。
余柳笑,没拒绝,这里是女洗手间他的确不方便进去,而且聪慧的她早有了自理能力,那日沐浴他碰她,如今她更不许他看她。
她就像是个青涩的小女孩,死死坚守着底线不让男人碰。
余柳在外面等,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出来,他不安了。
这栋写字楼被他买下,除了装修的人员外没有旁人,他看了一下空荡荡四周,然后推开洗手间的门走进去。
走进去他就看见了红艳,红艳站在盥洗台边侧对着他,她傻愣愣的站着,似乎在看着很惊奇的一幕。
余柳走近两步,他听见了一些不正常的声音。
洗手间里有一个暗门,暗门里是储藏室。那半掩的暗门可以看见一对男女坐办公桌上热烈的拥吻着,女人的衣襟大开,露出了大半边胸莆。
男人将女人抵墙上,俯身埋在了那片雪白的胸莆里,男人如狼似虎的允吸着,手掌捏挤出各种香-艳的形状。
余柳失笑,这个搞失踪的小女人竟然在看…活宫。
余柳走去牵住红艳的小手,红艳侧过了眸,她对他笑,想开口讲话,但余柳用手轻捂住她的小嘴,然后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出去。
红艳不会表达她看了那一幕的感想,她也不会问他捂她嘴的原因,她被男人拥怀里走着,只听男人在她耳边旖旎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婆,若是你想要,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洞房,比他们更激烈。”
余柳纯粹在逗她玩,她不会给予反应,她确实也没有给予反应,但是,余柳清晰的看见她晶莹的脸腮泛起红晕。
这样的发现比什么都让他惊喜,她的情况越来越好,他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清醒,能忆起他。
……
两人在北京的街道上手牵手漫步,其实北京雾霾严重,空气质量也不好,街上除了拥堵的车辆就无其它景物,但相爱的人走在一起,阴沟里也能遍满鲜花,阴霾亦是晴天。
走到一处街角,有一名城市美工手拿画笔,沾染着各种颜料在粉刷过的洁白墙壁上信手涂鸦,那跃然墙壁上的画面鲜艳,震撼。
红艳停下了,她很好奇的对着美工手里的画笔看。
余柳见状走到美工身边,他从皮夹里掏出几张毛爷爷,美工将毛爷爷收放口袋里,将画笔颜料留下,然后默默走开了。
余柳对红艳招手,他将颜料和画笔推上前,“老婆,过来,我们来画画。”
红艳听从召唤走到他面前,她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颜料双眼放光,但她咬了咬下唇,摇头表示她不敢。
余柳对此直接揽住她的腰肢携她转身
,他将画笔塞她小手心里然后握住她的手,他思考,“老婆,你想画什么?”
红艳不会回答他,于是余柳擅自做主,“老婆,记得哥哥的名字了吗?哥哥现在教你写余柳。”
他一笔一划的教她写着“余柳”,像曾经在楚氏总裁办公室里做过的那样。
他写了一遍松开她的小手,她就在“余柳”下面又临摹一遍。
余柳双臂圈箍着她柔软的腰肢,耐不住她身上清冷的香气,他伸出长舌去舔她漂亮的耳蜗,“艳艳宝贝儿,艳艳老婆…”
这些旧识相爱的昵称在他嘴里又动情缠-绵了几分,红艳缩着肩膀躲避着他纯烈的阳刚和撩人耳膜的气息。
“艳艳老婆,你要记住哥哥的名字,哥哥叫余柳。艳艳老婆,哥哥可喜欢你了,以后也会对你好,所以,你现在要不要听哥哥的话?”
红艳已经写到“函”字的最后一个笔划,刚写上她的小脸蛋就被男人的大掌扣正了过来,他亲吻上了她的。
女人没有闭眸,睁着无辜澄净的水眸对他看,余柳碾压了一会儿松开她,“老婆,闭上眼,哥哥来教你接吻。”
他诱宠的话仿佛带着魔力,红艳阖上了纤长翘卷的睫毛,于是他伸出长舌,缓缓而迷恋的舔着她娇美的唇线。
红艳没有再挣扎,他便撬开了她的檀口,挤入了她的蜜腹。她香甜而幼嫩,他轻柔的刷着她的内壁然后裹着她的丁香热吻…
“唔…哥…哥…”瓷娃娃般的红艳青涩如处-子,她受不了他滚烫的热浪,发出,她双腿发软,有下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