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的确是我的妻子秋雨,也是近期享誉盛名的珠宝设计师shelley,你们问我离开的理由是什么?这还用问吗,如果不离开,那我的秋雨可以变成shelley吗?所以我再用割舍来成全。”
记者们记录着却纷纷讶异的抬起头,刘开宇这番话几乎称得上幽默风趣,“我的秋雨”更是像聊天的口气,可他一直是清贵逼人的男人,不苟言笑,生人勿近,可是他如今的姿态轻松潇洒,英挺的眉间舒展着惬意的笑意,似乎这无意间,很多东西发生了变化。
他的这番话令正坐在电视机面前的苏如是有了满满的宽慰,而小杉杉更是开心的坐在外婆腿上,“外婆,我可以去认爹地了吗?”
苏如是点头,“可以,待会外婆给你换身新衣服,我们站在楼下等你爹地回家。”
“你们问我戴颢笉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和她早在五年前就断绝了母子关系。不要问我原因是什么,因为我不可能将自己血淋淋的伤痛过往拿出来与你们分享。”
此时的一栋半旧住宅楼里,戴颢笉正坐在沙发看电视,她身前的茶几上放置着一桶正用热水泡着的桶装方便面。
听到他的话,戴颢笉嘴角勾出自嘲的弧度,然后缓缓垂下头,吃面。
只是也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里面辣椒味太浓,戴颢笉干涸了30年的眼睛终于溢出眼泪,一滴滴的洒进了方便面里。
“至于刘家和林氏的事情我无话可说,我尊重他们做出的一定决定。”
此刻在后方站着的刘家长辈们听到他的话纷纷满意的点头,而坐在林氏总裁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抽烟的林非凡“哈哈哈…”一阵狂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对了,我在加拿大的确是遇到了杀手,他们想取我的性命,若说这幕后主使是谁…”在众人的屏息期待,刘开宇指着最近的一台摄像镜头,笑道,“喂,柳公子,有人告诉我是你想害我,关于这点,你怎么解释?”
此刻的柳靖淇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透过电脑液晶屏他看着刘开宇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指着他,要他解释。
“呵…”他从喉咙里逼出一声哑笑,一双黑眸里已经布满阴鹜和戾气。
柳靖淇看着现场又混乱了,那些记者因为挖掘到了一剂猛料而兴奋不已,有人按捺不住问,“林总,请问世界珠宝大亨柳公子和您是有什么过节而想对您痛下杀手吗?5年前,柳公子似乎钟情于您的妻子s,他是不是因爱生恨?”
柳靖淇看着刘开宇目光所指那位提问者,面部淡笑,眸里却覆上寒霜,凌厉无比,柳靖淇嗤笑,他今日的幽默风趣只不过证明他“装”的功力又上了一台阶,更加深不可测。
正想着,那边的刘开宇却对记者笑道,“你怎么说话的,我跟柳公子开了一个玩笑大家就当真了。什么因爱生恨,柳公子已经娶了君家千金,柳公子永远不可能做出那种以女人为踏脚石,然后抛妻弃女的无良无德的事情呢,大家
想多了。”
说着刘开宇又对准镜头,柳靖淇似乎能感觉隔了那些远刘开宇的那双锐利双眸精准射到自己身上,“柳公子,您别介意啊,以我俩的深厚情谊我随便开您几句玩笑,您明天不会发律师信给我吧?”
“哦,对了,”刘开宇又对着他道,“刚刚他们问我这一周去了哪里,我和我老婆去了天堂之岛的塔希提蜜月旅行了,那里风景不错,什么时候你带君小姐去时,我们给你当免费导游。”
刘开宇说完,满面春-风的对他眯眼笑着。
他的笑容过于刺目,柳靖淇慢慢垂下眸,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捏成拳,胸膛都开始剧烈起伏。
好,好一个刘开宇,好一张伶牙俐齿!
娶了秋雨,他不停将成功炫耀给他这个失败者看。明知道他不喜欢君安吉,非要在媒体面前一遍遍提醒君家有恩与他的事实,将君安吉和他的荣誉名声捆绑在一起。
他在媒体面前无凭无据的说他想害他,最后以两人“深厚”友谊的鬼话断绝了他向他发律师函,声讨名誉的机会。
最后还要踩他一脚,果的嘲笑他,看,你没杀得了我吧,我跟我老婆去蜜月了一圈,有本事你也带着君安吉来啊。
想到这些,胸膛那处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尽了,“啊…”柳靖淇一声低吼,豁然起身,将桌面的东西包括笔记本全部挥落在地。
听到里面的巨大动静,lidy叩门而入,柳靖淇暴怒的模样着实吓了她一跳,她跟着他五年了,她从来没见过他发火,更谬论这么大的火。
听到里面的巨大动静,lidy叩门而入,柳靖淇暴怒的模样着实吓了她一跳,她跟着他五年了,她从来没见过他发火,更谬论这么大的火。
地面上的笔记本还没摔坏,荧屏里的画面依旧清晰,此时的刘开宇收敛了笑意,一脸正色,他的墨眸紧盯着某处,“刚刚记者们忘记问一个问题了,那就是尧氏。”
听他提起尧氏,柳靖淇募然抬起眸,而刘开宇低醇的声音淡淡传来,“尧总,你以为这就是结局吗?呵,你有没有听过中国有句话叫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黄雀后面还站着一个拿着弹弓的小孩?千万不要得意,莫要到头来一切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念在你赏识我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句忠告,做人不能贪,更不要到别人的地盘上随便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