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烂俗的台词从刘开宇口里说出来丝毫不煽情,他总让人有一种信服的力量,这已经到完美收官的时刻了,现场众人都在喊着,“开门,开门…”
房门被开了一条缝,按照接新娘的风俗,新郎必须给红包。
可是刘开宇的红包不是喜钱封而是一个红色精美的盒子,看起来还挺沉,门外众人正不知里面装的什么,房间里接连爆发三声惊呼---
“是金条!”
“9根金条!”
“还9排9根金条!”
别人喜宴送毛爷爷,刘开宇送金条,他果然很招摇,很炫富!
现场众人还没从惊叹中缓过神,房门当即被打开了,收了金条的红艳三人笑容满面,十分殷勤的排在门边,请刘开宇进来。
刘开宇抬着长腿率先跨了进去,众人也凑热闹的要看新娘子一哄而进,余柳从房门打开就紧盯着那抹俏丽的身影,所以他清晰的看见有拥挤的人群撞到红艳身上,而红艳小小的踉跄了一下。
他一惊,人已经不受控制的向红艳跨去,他想将她带入怀里,小心的呵护。
但有人比他先一步搂住了红艳的肩膀,红艳抬眸看了那人一眼,她干练的小脸上也露出温暖的笑意,因为后方有人挤,她又主动将娇躯贴那人怀里几分,叫了声,“剑熙…”
那人正是西门子墨!
于是余柳看着西门子墨对她柔情一笑,两人相拥着走进秋雨,满怀真诚的祝福看着那对新人。
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
……
秋雨端坐在床上,那件泛着晶莹光泽的铂金婚纱以绝美的姿态平铺在洁白的被褥上,些许蕾-丝裙摆还落在了浅色的木质地板上,女人细腻羊脂般的皮肤几乎与婚纱融为一体,玲珑有致的身段散着淡淡的飘逸和妩媚。
她正垂着眸,娇美的脸颊上微微泛起红晕,嘴角挂着一丝纤柔的微笑,头发松松的挽起,刘海编着精致的花辫,花辫里还镶着流光溢彩的细纹水晶。
今日的秋雨闪耀如乱花渐欲迷人眼,低眉垂眸间就凝结出一刹那间的芳菲。
众人都在抽吸赞叹,就连刘开宇都愣在了她的身前。
“咳咳…”启林离刘开宇最近,她咳嗽两声,笑道,“新郎,你还傻站在新娘面前做什么,你是不是就差流口水了,要不我们就先都回避一下?”
众人哄笑,秋雨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这时红艳道,“林总,若是你觉得雨雨美,你可以将雨雨抱回家慢慢看。先接了新娘,不要误了吉时。”
刘开宇这才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他缓缓低下身,单膝跪地,将手里的捧花递到秋雨面前,“秋雨,嫁给我好不好?”
秋雨抬眸看他,他俊逸的脸庞上含着浓情,明明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却暗地用一双燃烧着炽热火种的墨眸轻tiao又ai昧的扫着她的眸,唇,又时不时的往她v领口偷瞄去。
这男人怎么能在这么圣
洁的时刻还想着那些事?
秋雨那双盈亮的眸子几乎可以溢出水来,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咬着潋滟的下唇,“恩…”一声接过花。
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倾身将她抱起,人群中自动让出了一条路,他将她抱到外面的草坪上,在一阵欢呼中将她抱上精美的花车。
没有人知道刘开宇将秋雨放花车的瞬间,迅速将大掌钻进她的v领口握住一团柔嫩的丰-盈粗鲁的狠捏了一把。
秋雨吃痛,小手去推他,却发现他全身滚烫而紧绷,她碰到他时他还情不自禁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他恶狠狠的话语,“秋雨,看我今晚不弄死你!”
秋雨简直没脸见人了,前些天她生理周期没有满足他,这两天好了她又想等到婚礼那晚再给他,他一定憋坏了。
在潮水般的祝贺和欢呼声中,花车从十里红毯通往了教堂,小杉杉和小菁菁做了小花童,刘开宇领着秋雨一步步走到了神圣的祷告台边。
穿着一身黑衣,胸前挂着十字架的神父满脸慈祥,他们所有的亲人朋友倏然起立,刘开宇在左,秋雨在右。
神父说,“秋雨,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秋雨回答:“我愿意。”
神父继续说,“刘开宇,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刘开宇回答:“我愿意。”
神父:“好,我现在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于是,刘开宇缓缓掀起秋雨的头纱,双掌捧住她的脸蛋,在彼此深深凝视的目光中,亲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