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余柳低吼一声,修长的身躯猛的向她的娇躯使力,要将她盯死在门板上。
她为什么总要说他渣,说他脏,说他呕心到她了…就算她真的不要他了,她也没必要这么一遍遍的伤他。
她难道不知道她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吗?
掌心传来的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揉躏和摧毁的心意又强烈了几分,鹰隼般的狭眸凌厉的盯着她那双倔强的眸,他深呼吸几口,阖上眸才压抑住掐死她的冲动。
“红艳,我知道你是为农庄里灿雪说她流产的事情不开心,我现在解释给你听…”余柳扣住她的,埋在她颈窝里。
当他贴上她的颈窝时,她脆薄的肌肤上落了一层粉色的小颗粒。对于他的触碰,她似乎很敏感。
这样也好,敏感总比无感好。
只是他突然想,如果他现在跟她做,她还会不会出水?
4年前她离开的那一晚,她主动将他扑倒在床上,他还没来得及亲吻她,给她一点前戏,她解下他的金属皮带就坐了进去。
她一开始很干,但没动两下就湿意泛滥了。
其实不止刘开宇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他也喜欢,他喜欢看她摇摆着柳腰,颠着玉波,无比糜艳的模样,她高chao时是最动情的,两只小手在他身上抓下红痕,左右甩着头发,丁香舔着红唇,尖细而风-情的叫他,“余柳,余柳,我不行了…”
余柳的身躯当即滚烫起来,但他不敢动,怕惹她更加反感。他只能急急的解释着,“红艳,灿雪怀的那个孩不是我的,而是楚沐之的。”
怀里的可人儿娇躯一僵,似乎震惊了。
余柳继续道,“灿雪和楚沐之是订了婚的,楚沐之喜欢她很久了,订婚当晚就强硬的碰了她。后来两人也有很多次,2年前灿雪怀孕了,但是两人都不知道。那时正是我夺取楚氏的关键时期对她疏忽了保护,她和我的事情被楚沐之知道后勃然大怒,楚沐之找到灿雪门上一脚就踹上了她的腹部,她流产了。”
“楚沐之以为那孩是我的,不但没有把灿雪及时送医院,而是将她带进浴室里,用冷水淋她,后来保镖救下灿雪已经迟了,她寒凉入体,就算是我为她请了最好的月调养师也没能将她怕寒的毛病调理过来。”
说着余柳离开红艳的颈脖,正眼看她,她表情依旧寡淡,只是眸光深邃的有些意味不明,余柳右掌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柔声哄着,“红艳,你没生过孩不知道这月病有多厉害,调理师说这毛病会有很大的后遗症,老了痛起来会十分难熬。虽然灿雪只是轻微的怕寒,但她终究是因为我才流产的,所以我关心她护着她都是应该的,我…”
“啪!”一声,余柳左脸颊一痛,红艳又狠狠煽了他一巴掌。
“红艳…”这次余柳的怒气并不明显,因为红艳的眸里有愤怒,他愿意将这当成她吃醋了。狭眸紧裹着
她的眼眉,他轻笑,“红艳,你打我打上瘾了恩?我都说了那孩不是我的,你为什么还打我?”
红艳将打的发麻的小手捏成拳,冷冷的瞪着他,“我打你就是因为她怀的不是你的孩而你还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她从来不是什么圣母,灿雪的确是应该得到他的关爱,那也请他们不要在她的面前秀!
他们都情有可原,那她算什么?
她为他生的小棠棠算什么?
看着红艳一点点苍白羸弱下去的面色,余柳心里发疼,右掌撩开她腮边的秀发,他伸出长舌细细舔吻着她的小疤痕。
“余柳,你别碰我!”没有挣扎,声音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余柳留恋的收回口,他抵住她的鼻尖,垂眸看着她的樱桃小口,声音发涩,还带着丝微的颤抖,“好,红艳,我不碰你。但是今晚,可不可以也别让西门子墨碰了?”
“呵…”不出所料,他的话换来了女人一声嗤笑。他就知道他不该说这话,他就是将自己送给她羞辱的。
“余柳,你这个样真的会让我瞧不起你。乖,放我回去,我不是每个时间都有兴致来应付你这样的男人。要是真想偷偷摸摸,寻找婚外激情呢,你找错人了,我现在是南宫!”
南宫!
她一句话轻易的勾起了他所有的阴暗。
“行,要是你想让他碰也行,我想了你这么多年,你也应该让我解解渴,先让我碰碰,我碰够了就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