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灿雪,我现在除了她谁都挺不起来。她说我就只想着对她做这种事,其实我是因为爱她,每次看见她就会情不自禁,我想跟她欢-好,跟她私缠,跟她快乐似从前,我对别的女人都不行。”
周静如已经满脸震惊的松开了余柳,他…他竟然除了红艳,谁都不-举??
“灿雪,就算我们结婚了,除了楚太太的名分,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所以,我们不结婚吧。”
我们不结婚吧?
他…他竟然跟她说这种话!
她可是陪了他25年的周静如啊,他竟然薄情到如此地步!
“灿雪,我想过了,你学的是企业管理,这些年辅助着楚沐之打理楚氏,做的很好。你和红艳不同,她是外强内弱的女人,而你是外弱内强的女人,我相信你没有我一定可以过得很好。既然是你帮我取得的楚氏,我现在就将楚氏送给你。”
周静如已经浑身僵硬,满目骇然。
而余柳轻轻笑了,他终归是要对不起一个人,既然如此,他愿意快刀乱麻,遵从内心真实的选择,此后只守护红艳。
至于楚氏吗…其实周静如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他余柳不是因为想得到楚氏而去谋取的楚氏,他只是想将楚家那些人踩在脚下狠刷屈辱和尊严才去谋取的楚氏,他的终极目的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活的更自在一点。
而周静如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负担,偏偏这种负担都贴上了“为他好”的标签,让他不能反驳和拒绝半分。
既然如此,就将这奋斗30年的事业和理想都给了她吧。
这样想来,这一生遇到周静如,也不知道是他幸,还是不幸了!
……
红艳是第二天清晨醒来的,她起床时西门子墨正在沐浴间里洗漱。
用安眠药强制入眠的,红艳也没有感觉说昨晚睡得好不好。坐起身,她看了看窗外,清晨的阳光点滴透了进来。她活动着筋骨,掀开被褥下床。
掀开被褥,她怔住了。
她两条内侧的柔嫩肌肤上全是青紫的吻痕,这吻痕她一点都不陌生,以前某人就喜欢在她身上种满草莓。
她缓不了神,又觉得手边碰到了冰凉的东西,转眸看,是余柳的手机。
这4年,他没有换手机。
红艳呆滞的坐了会儿,然后握住手机下床,她走到沐浴间里看着西门子墨,西门子墨正在洗脸。
他见她来,忙擦了把脸道,“悠棠,你醒了?”
红艳将手里的手机递到他面前,拧着秀眉,质问道,“剑熙,余柳的手机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昨晚是你让他进来的?”
西门子墨停顿了三秒,而后笑了,“悠棠,早晨不要有那么大情绪,我没放他进来,昨晚我出门抽了会烟,许是他自己溜进来的吧。怎么,他有对你不轨吗?没事,待会我去揍他,或者你煽他一巴掌也可以。”
西门子墨调侃的话令红艳翻了个白眼,她也不理他,径直转身,“我先换衣服,待会把手机还给他。”
红艳很快就换好了,西门子墨看着她从沐浴间穿到门边时突然道了句,“红艳,不将小棠棠的事情告诉他,不纠缠他也不要他,你不就是想将他当陌生人的吗?可是为什么他一个举动就令你有这么大的反应?隔了这么多年,他对你的影响依旧这样深。”
……
隔壁房间的余柳和周静如两人都一夜没睡,余柳就躺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夜,两人一时无话,气氛微妙而诡异。
周静如起床去了沐浴间,余柳起身换衣服。
刚将裤子穿好,系上金属皮带,突然有一副温暖的身体从他背后紧贴了上来,两只染着粉红豆蔻的小手抚摸上了他精健的胸膛,然后一路往上撩bo上他腹间的美人鱼线。
“灿雪…”余柳低低而不悦的叫了一声。
周静如走到了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说让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对我不-举,然后再做决定。”
周静如走到了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说让我考虑,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对我不-举,然后再做决定。”
余柳一双细长而妖冶的狭眸平静的看着她,多日未眠使得他精美的面容有些疲惫,他拉开她的双臂,“灿雪,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