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
站在天平中央的她,难以抉择。
“小雅,你还小,就算学骑马,也得坐小马崽!”
“对,小雅真棒,一学就会!”
“小雅,做人要学习马的爆发力,但不能一味地冲,要有自己的原则,思考,做人,必须有自我……”
父亲曾经的教导,历历入耳,两人在阳光下骑马奔腾,父亲的微笑……
她目光一转,看向《雅晴》,那个绿油油的草地,就是她的童年啊!
司寒枭有充足的耐心,给她思考,看着她挣扎的脸部表情,复杂怀念的目光,他知道,她内心思考了很多……
简单的七天,简单的做他女人,有那么难吗?
她在犹豫什么?
回想起那天在海边她的话,在车上说的话,心隐隐作痛,他眸光转暗,阴霾渐渐染了眸。
他收紧了捏住她脸颊的手,但看到她眼底纠结、心微微一软,做出最大的让步,“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明天早上答复我,如果明天早上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马场变垃圾场。”
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答应么?
“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答应你。”
司寒枭看着她眼底的坚定和不闪躲,渐渐的,他笑了,志在必得地附耳低语,“你是逃不掉的!”
余晖洒落在两人身上,他吻住她的唇。
良久后,司寒枭就像得到糖的小孩,身上的低压烟消云散,隐约中,眼底还游离着一丝喜悦、得逞。
看着的红唇,心里升腾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就如征服了一座“高山”。
桑雅脸色平平,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心底起起伏伏的,如浪花拍过海岸,痉挛后归于平静。
司寒枭抚着她的脸,如摸着一块无暇的碧玉,“以后不要再往脸上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肤蜡,没有那些东西,我怎么回家?”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还想去哪里?”他语气霸道,眼底透着危险和警告,仿佛在说,悠着点回答我这个问题。
桑雅何其聪明,她动了动嘴角,选择沉默。
司寒枭满意她的顺从,圈紧她的细腰,他的笑夹着三分暖意七分邪魅,“你穿着我的衬衫!”
“你要是介意我穿你衣服,我可以不穿的。”她渐渐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节奏,反击一句。
“不穿?”他俊眉一挑,眼底跳过不悦,“你想给谁看,晋野?”
其实她回答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只听他又道:“虽然他是我一手带大,跟着我20多年,但要是敢窥探你,我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血淋淋的画面感,桑雅瞪着他,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瞧她看自己如神经病般的眼神,他不怒反笑,好心情地搂住她走出书房,“折腾一个上午,走,去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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