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及时回答,而是低头掸掸外套的水渍,有点心虚!
司寒枭见此,替他圆场,“昨晚千翔加班工作,休息不够,有点困乏。”
萧崇佐凝着费千翔,对这话似乎半信半疑。
费千翔马上为自己辩解,“是,我昨晚加班到凌晨两点,下次我会注意。”
司寒枭看他一直掸着袖子,说道:“水是滚汤的,脱了外套看看有没有被烫伤!”
费千翔正有此意,脱下外套,卷起袖子,看着被烫红的手臂,心里莫叹。
坐在离他最近的司寒枭,一眼看出了他手臂上,或大或小的一些针孔,眼底闪过一缕暗芒,故意问:“千翔,你的手臂怎么了?怎么那么多针孔,不舒服打针吗?”
手臂扎针?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不仅是他看到了,就连旁边的纪延锋,萧崇佐也注意到了。
费千翔马上拉下袖子,脸色白了些,慌张否认,“没有,是皮肤过敏。”
皮肤过敏?
纪延锋唇梢的笑意加深些,聪明地沉默着。
司寒枭余光瞟了眼萧崇佐,了然地“哦”了一声,笑笑不语。
萧崇佐眸色沉沉地盯着费千翔,对司寒枭和纪延锋说道:“今天先谈到这儿,你们俩先出去。”
费千翔看着他们离开,眉心揪得更紧,心里惶惶然地,想找借口离开,站了起来,“外公,我还有点事情,我也……”
“你坐下!”萧崇佐的声音不大,但威严十足,眼底暗涌的光火,已经泄露他此刻的愤怒。
门刚关上,里面响起脆亮的耳光声,先出来的两人心照不宣,若无其事地离开。下楼时,遇到端着果盘上来的萧书蕙。
萧书蕙看着两人离开,却不见自己的儿子,疑惑不解地问:“你们谈完了?”
两人相视一眼,纪延峰回答:“应该……谈完了。”
那就更奇怪了,“千翔呢?”
“他被姑父留下来了,可能一时半会出不来。”纪延峰说得还算隐
晦。
为什么?
萧书蕙并不认为,这种情况儿子被留下来,会有什么好事!
“他怎么了?”萧书蕙有些不好的预感。
司寒枭眉头一挑,对她问道:“你知道千翔手臂有很多针孔吗?”
“针孔?”萧书蕙摇头,“他最近生病了?”
纪延峰友善提醒,“听说瘾君子,都是在手臂注射,千翔他……”
萧书蕙吓得手一抖,水果盘都摔了,马上冲上去。
“司先生,让你见笑了。”离开时,纪延峰没话题找话题聊。